净了手,拿起花卉形状的糕点,吃得津津有味。
过了几日,晏芝的亲事,也初步定了下来,不过晏家的喜事可不仅晏芪和晏芝的亲事,六月中旬,晏四爷升官了!詹事府正四品少詹事。晏太傅顿时松了口气,知道这么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晏四爷做了东宫官,又有荣王府的关系在,日后必能得新君重用。楚王则气得在家里砸了一套茶具,他委屈自己娶了个庶女做继妃,也没能把晏家拉拢过来。
“父王不必动怒,太子如今就似那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可盛极而衰,本朝也不是没有被废掉的太子。”楚王世子阴森地劝道。
“你说得对。”楚王在软榻上坐下,狭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就算他上位了,本王也能将他扯下来。”日后等他做上那个位置,一定将瞧不上他的晏家满门抄斩。
不提楚王父子私下里的盘算,晏同烛这天提早从宫里出来,南平郡主特意在四房的院子里设家宴,为晏四爷庆贺;晏同亮因次日有蹴鞠比赛,没有赶回来,只能遗憾缺席。
“祝夫君步步高升。”南平郡主端起酒杯道。
“多谢夫人。”晏四爷意气风发地举杯笑道。
晏同烛和晏同明亦敬了父亲一杯,晏萩端着蜜水,笑盈盈地道:“祝爹爹官运亨通。”
晏四爷亦爽快地举杯,将酒一饮而尽,若不是为了护住妻子儿女,生性潇脱的四爷在仕途上,并没有多少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