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心腹拿着秦王的印记,去钱庄了。一会取回了三万两银票,秦王把看了一半的折子丢下,捧着装着银票的木匣准备出门。被秦王妃给拦下了,“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晏侍郎府。”秦王答道。
秦王妃问道:“去做什么?”
“有事。”秦王简明扼要。
“怎么还拿着个木匣?匣子装着什么呀?”秦王妃明知故问。
“你会不知道这匣子里装着什么?”秦王唇边露出嘲讽的笑。
秦王妃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偏开头,“我怎么会知道。”
秦王冷哼,“这是三万两银票,我拿去给潇潇,让潇潇多买些东西,送去边关给合宜。”他一个大男人,是真不知道给女儿置办哪些东西合用。
秦王妃听这话,面露不快,“那里需要买那么多东西送去,再说了,做甚要麻烦潇潇买东西呀?”
“不麻烦她,难道指望你?”秦王嗤笑,“合宜去边关几个月了,你就没想过送东西,潇潇和青青都送两回东西过去了。”
“我为什么要给她送东西?她不听我的话,就该多吃点苦头,这样她才知道错。”秦王妃厉声道。
“合宜已和乔握瑜成亲,他们已是夫妻,你现在想的应该是让他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而不是让合宜吃苦头。”秦王沉声道。
“边关那么清苦,怎么可能过得和和美美?”秦王妃愤怒地道。
秦王皱眉,“就因为边关清苦,才要送东西过去给合宜,让她把日子过好,这外人都懂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
“不懂的是王爷,边关日子过得苦,合宜熬不住,她就会回京,晏萩送东西去给合宜,合宜就不回来,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合宜好,她是在害合宜。那个狡猾的丫头,一定是她撺掇合宜去边关的。她到是会享福,小小年纪,就把安国公世子哄得神魂颠倒,还没及笄,就早早的把她定了下来,嫁过去就是世子夫人,日后是国公夫人。她在京里安享尊荣,合宜却可怜兮兮的在边关受苦。”秦王妃振振有词地道。
秦王惊呆了,良久才道:“潇潇和合宜一般大小,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的为人如何,你很清楚,现在用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诬蔑她,不过是在掩饰你自己内心的龌龊。”那个在春日下,拉着风筝线,笑得一脸明媚的少女,已不复存在了。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秦王妃委屈地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