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辛苦了,父亲的手艺真好,这月饼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安国公翘起唇角,“不辛苦,好吃就多吃几块,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告诉爹,爹给你做。”还是女孩儿乖,知道好歹,不像臭小子,吃过了,连句话都没有。
“谢谢爹爹。”晏萩笑眯眯地道。
晚上,夫妻俩躺床上,搂成一团,傅知行就道:“我做的东西也好吃。”
晏萩一愣,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做?要让爹去。”
“早上你唱的曲,你不记得了?”傅知行问道。
早上唱的曲?
好吧,一孕傻三年,这个症状,晏萩表示,她有。
“不记得了?”傅知行问道。
晏萩傻笑两声,“不记得了。”
“八月十五月儿明,爷爷为我打月饼。”傅知行说道。
晏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美好的误会。
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余青青痛得撕心裂肺地生下了她家的包掌珠小朋友,重七斤三两。因习俗忌讳孕妇去看产妇,晏萩只能打发大川家的带着礼物过去。
等大川家的回来,晏萩好奇地问道:“小丫头长得像谁?”
“长得像包二爷。”大川家的笑道。
“女儿像爹,吃穿不缺。对了,她的肤色像谁?”晏萩问道。
大川家的舔舔嘴唇,“像包老爷。”
晏萩嘴角就抽抽了,包太太肤色白净,包荣家遗传了她的;包老爷肤色黝黑,包荣兴不仅像他,还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包掌珠像祖父,肤色不乐观呀。
“潇潇,我这女儿怕是要砸在手里了。”余青青出月子后,过来看晏萩,说得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不会的,你看你大伯,不是也有我表姐愿意嫁,如今儿子都生两个了。”晏萩劝解道。
“跟丽姐姐审美一样的人世上能有几个,万一我女儿遇不到怎么办?”余青青忧心忡忡地道。
“能遇到的,传说夫妻都一对一对的从天上下来的,所以啊,掌珠一定能找到好夫婿,嫁出去的,你就帮她攒嫁妆吧。”晏萩笑道。
“你说的对。”余青青也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说这话也不过是在跟晏萩说笑。更何况女儿才出生,离嫁人还早得很了,说不定,养着养着,女儿会变得白净一些的,毕竟她又不用像她大伯一样顶着烈日操练。
说了一会女儿,余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