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与戏子有染,他还有何脸面在朝中立足?”淮南王世子自以为得计地道。
“啪”淮南王甩了他一耳光,满眼失望,“你是被官位冲昏了头脑,郑浩是在田庄附近的村落里被找到的,如何攀扯上安国公世子夫人?”
“可以说她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这样安排的。”淮南王世子辩称道。
“傅无咎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学有才学,要相貌有相貌,两个人已生了两个儿子,晏氏又没疯,要去与一个低贱的戏子私通。”淮南王快被蠢儿子给气死了,他真怀疑老妻生这个儿子时,忘记给他生脑子了。
淮南王世子低头想了想,“或许她吃多了山珍海味,想吃点白菜豆腐。”
淮南王揉了揉肿痛的头,“明天去把状纸撤了,或许还来得及。”
淮南王世子不应声,显然是不愿意。
淮南王抬腿踹了他一脚,“听到没有?”
“听到了。”淮南王世子不甘愿地答道。
次日,淮南王世子阳奉阴违,没有去燕都府撤状纸,燕都府府丞则去了安国公府,晏萩身份尊贵,双重品级在身,根本不可能去公堂,即便是来安国公府问话,还得客客气气的,“少夫人,淮南王府告您窝藏他府中的戏子,下官特意来问一问。”
“我要告淮南王府诬陷,他府的戏子逃走了,与我有什么相干?大兴田庄是我的陪嫁庄子,可我从来就没去过,更别说大兴田庄附近的村落了。若照淮南王府的意思,因为那个村落在大兴田庄附近,那就是我把人窝藏在那儿的。那我的封地上,要是有人杀人放火了,那是不是也是我的责任?我是不是也得被问罪啊?”晏萩似笑非笑地道。
“本宫也想知道。”澄阳大长公主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省得那天,被人一张状纸告上衙门,本宫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状纸是淮南王世子亲自送来的。”府丞苦笑道,他只是一个正四品官,面对王府世子,除了服软,还能如何?
澄阳大长公主冷笑一声,拿过一张纸,啪地一下拍在府丞面前,“本宫现在状告淮南王侵占良田。”
“大、大长公主。”府丞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大人这是不肯接本宫的状纸吗?”澄阳大长公主厉声问道。
“下官接。”府丞双手拿起状纸,愁眉苦脸,这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淮南王府状告晏萩窝藏戏子的事,的确让市井有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