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的。
“不是要泡温泉,怎么还站在那里发呆?赶紧下来。”傅知行见晏萩站在池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晏萩就看了下浴室的壁画,傅知行已经泡在水里了。
(省略三百字,知道大家不缺流量,可是不能写啊!)
等夫妻俩从浴室里出来,天已黑了,晏萩伸手在傅知行腰间,轻拧了一下,“都是你在胡闹。”
傅知行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道:“为夫这么厉害,夫人不喜欢?”
这话要她怎么答?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晏萩娇羞地道。
当晚,夫妻留宿温泉庄。
第二天,以傅知行的意思是继续留在温泉庄,可是晏萩还记得他答应那个李同的事,“你不是说要去意在亭见那个六休公的,失约不好吧?”
“我是说有空。”傅知行淡然道。
晏萩眨眨眼睛,“你现在没空吗?”
傅知行哑然失笑,“我有空。”
于是夫妻俩出了温泉庄子,上马车,前往荆州书院。意在亭在荆州书院内,得名于:“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傅知行和晏萩赶到荆州书院时,刚刚好,六休公在开讲,“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
晏萩听得似懂非懂,“说的似乎好像挺有道理的。”
“不过是一家之言。”傅知行有自己的想法。
旁边有人用不悦地目光瞪傅知行,在这些人的心中,六休公所言,那就是真知灼见,容不得旁人质疑。
“瞪什么瞪?六休公开讲,是为了抛砖引玉,好听取不同的意见,你们只会听从,都不动脑子想,不明白六休公的用意,枉费六休公一番苦心,还在这里嫉妒其他有想法的人。”晏萩护短,出言数落那些人,“夏虫不可以语冰。”
那几个书生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半晌,才有个书生恨声道:“我们不屑与你这女子做口舌之争。”
晏萩嗤笑一声,“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几个书生没反应过来,傅知行却明白晏萩话外之意,这是在说这几个书生是小人呢。
半个时辰后,六休公上午的讲学结束,李同过来请傅知行,“傅先生,家师请您去意在亭品茶。”
傅知行和晏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