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肩膀上,用上了力,不轻不重捏着。
“听不出好赖话吗?”叶老太爷嫌弃的耷拉着脸,但原本靠在姿势不着痕迹地坐正了。
叶俊撇过头擦了擦汗。
叶老太爷不高兴:“女孩子偷学这种有什么用,有这时间,学算术算盘都比这得用。”
“为什么呢?”叶文初问道。
“这是媚卿的把戏。”叶老太爷的侧了侧肩膀,引导推拿的人换位置。
叶文初神色顿了顿,没想到叶老太爷这样的人会说这样的话,他说媚卿却不是讽,而恰恰相反,他心里认为,女人不该媚卿,而要学算术算盘去自立。
这让叶文初很意外。
“我还有另外一个冒险的手法,您敢试试吗?”叶文初停下来问老太爷。
“我不敢?”叶老太爷白了叶文初一眼,“笑话!”
叶文初给他正骨。
叶老太爷就听着自己老骨头嘎嘣响着,正要讽刺叶文初,但她已经停下来了:“祖父,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再来给您推拿。”
说着,在水盆里净手,和叶俊一起出门了。
叶老太爷一肚子训她的话,被迫憋住了。
“老太爷,您觉得怎么样?”房忠问道。
“你闲了,请她来干什么?”叶老太爷就地躺下,翻了个身,面朝床内侧。
房忠笑道:“说是福星啊。”
“听她吹。”叶老太爷扫袖,“我睡会儿,你出去吧。”
房忠应是而去。
被窝里,叶老太爷悄悄舒展了筋骨。
还、挺松快的。
骨头像上了油的轴和轱辘,旧还是旧可却能感觉各归各位了,配合的更舒坦。
“学这些没用的。”叶老太爷咕哝着。
叶文初和房忠告辞,顺口道:“我和我爹想去衙门查看地道,可能需要您打个招呼。”
“这好说,我把我印鉴给您,大事不好说,小事没有人会拦着你。”房忠道。
叶俊诚惶诚恐,因为房忠的印鉴能去叶氏商号随便取银钱。
“谢谢您了。”叶文初收了印鉴,房忠看着叶文初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四小姐不简单。
不卑不亢,从容镇定。
他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女孩子。
“不过,四小姐也要查库银案吗?”房忠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