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又学不会!”叶文初道,“这种事,你连着输十次,就要想一想是不是老千,岂能概率这么低?”
是有运气奇差的,可四百多次猜单双,她都懒得算正确率,但为零是不可能的。
叶颂利嘿嘿笑了,也就她四妹觉得他怂,出去外面,谁见他不说他是纨绔。
但他以后真不作乱了,他赢了三千两后,还分了五百两给徐文了,让他治病吃药。
徐文骂了他全家,他都没有还口。
沈翼听两人吵嘴,不由笑道:“这赌场开了才半个月,明面的掌柜叫廖世荣,原来是个混子。月前他带人把破宅修好,半个月前开始开门做买卖。”
“二公子应该是被他放出来的人带进去的,知道他身份,专门给他下套。”
叶文初又惊讶地看着沈翼,他是不是把整个从化的人和事都查得清楚明白了?
“那最差背后的人是刘兆平。”叶文初道,“以我们和刘兆平的关系,不差撕一张欠条。”
刘兆平最近因为风湿,好些天没有出门了。
但希望不是,她现在就盼望着这平静能久一点,越久越好,他们的准备时间,就越多。
她明白,刘兆平忽然没有那么紧迫的原因,一是他还在追杀巡检,虽没有杀掉,但巡检也被他拦在了从化外。二是,他分裂从化的商户圈子,叶氏的咽喉已经在他手里,他随时可以下手捏爆。
不过,她感觉不是刘兆平。
……
晚上,叶文初穿着叶颂利的长褂,本来太长了,请张婆子加班改短了。
留了八角和叶颂利的两个小厮路口望风,以哨声为信,听到以后就去找胡莽来抓人。
此刻,叶颂利领头,沈翼、叶文初、乘风以及马玲,五个人径直拍门进院子。
拍门有暗号,四长两短,如果拍得不对就不会开门。
院子本来就很大,里面挂着幽暗的灯笼,安静的只有蛙鸣虫叫,再往里去能看到重新修装过的一间间小院子,进进出出是年轻的女子。
“不单纯是赌场?”马玲盯着那穿着肚兜套着细纱,在院子里忙活的年轻女子。
叶颂利点头:“忘记和你们说了,确、确实有别的玩法。但、但我没有玩,我就赌钱了。”
“你这辈子不要成亲了,”叶文初让叶颂利闭嘴,“娶谁害谁。”
叶颂利根本不敢反驳叶文初,乖乖巧巧带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