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没留心,那马车忽然冲了过来,他被惊着了跌坐在地上,马踩着腿以后,车轱辘也从腿上轧过去了。”
“我摸了摸,两条腿恐怕都断了。他才八岁,以后怎么办啊!”
老妇人说着抱着男孩子就哭了起来。
“别哭,我先看看腿。”叶文初让老妇人将孩子松开,她绕到另外一边,等看到孩子的脸便是一怔,这孩子是吴子敬,前两天被同窗背着来药行两回,都不看病的孩子。
“我、我没事。”吴子敬脸色煞白,额头的冷汗簌簌滚落。
但他还是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坚持自己没事。
“嘘!”叶文初让他别动,“我看看腿,才知道有事没事。”
叶文初轻轻一摸腿,吴子敬就开始发抖,很疼。
“骨折了,先送去顺安康,等会儿茉莉奶奶去看看。”叶文初蹙眉,她现在不好仔细检查,但目测如果是粉碎性骨折,最好还要配合一下手术。
这样的手术,消毒做好是可以完成的。
就是这孩子抵触情绪太强了,不配合。
“茉莉奶奶?”老妇人当然知道茉莉奶奶的名字,她大喜过望连连磕头,“是是,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再等一盏茶,把事故认定做了。”叶文初起身看向彭池,彭池走过来道,“跟车的婆子和车夫,都说是孩子自己撞上来的,还说着孩子一脸想寻死,分明是讹诈。”
“寻死?”叶文初看了一眼吴子敬,他又没了表情,死气沉沉地靠着他祖母。
彭池点头。
“那问问有没有人亲眼见到,不要聚众讨论,一个个单独问。”
彭池和杂役去问周围看热闹的百姓。
忽然,一直垂着的马车帘子,从里面掀开,露出一张明艳的女人脸,她坐在车里,车里摆着冰,一阵沁凉散出来。
“叶四小姐,这么热的天还出来做事啊,不知道你身份的,还真当你是贱民,操着贱业满街蹿呢。”刘夫人讥讽地看着叶文初。
虽说她和叶文初有些日子没见,但交往却一点不少。
前几日,她还将她的赌场砸了。
有的仇,会随着时间流失而变淡,可她和叶文初的仇只会越来越深。
这个女人的命,她要定了。
“原来真是您啊,”叶文初热情地迎过去,“没见车帘掀,我便猜,从化能敢称夫人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