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不可能寻死的。”彭池道。
“当然,一个孩子怎么会寻死呢?”叶文初回过头,刘夫人责问她,“处理好了没有?我们赶时间,快将人带走。”
叶文初拦在马车前,含笑道:“今天你们可能走不了了,马车主责,轧断了孩子的腿,你们得赔钱并安顿后期治疗费用。”
“如果她留下残疾,那还要增加赔偿。”
刘夫人勃然大怒,指着吴子敬:“你没听车夫说吗?是这个孩子自己撞上来的,我们好端端的在路上走。”
“他为什么撞上来?”叶文初问她。
“我怎么知道,你看那孩子一脸鬼上身的死样子,”刘夫人道,“这种人做什么事都不奇怪,说不定他就专门等在这里撞车讹钱的。”
“我们没有。”吴子敬的祖母吴苏氏摇头道,“我们孩子在博州书院读书,我们怎么可能撞车讹钱。”
“差爷,我们是清白人家,不可能做这种事。”
叶文初看着刘夫人,挑了挑眉,道:“刘夫人,您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是这孩子自己寻死撞车的吗?”
“或者,有证人也行,证明一个八岁的孩子,一心想寻死。”
刘夫人指着叶文初道:“你问我,这是你的责任!”
“我查明白了让您赔钱,但您不认同,所以现在得您自己举证。”叶文初交代的很清楚,就是边上看热闹脑子有些糊涂的老妇人都听懂了。
“是啊,你不服你就要说道理。”那位老妇人道。
叶文初笑着应她:“您说的对,有异议者举证。”
“你就是故意。”刘夫人从车上下来,指着叶文初,逼视着她,“叶四,我告诉你,忍耐是有限度。”
“你要再这样几次三番挑衅我,没个数,我不会再和你留情。”
叶文初摆手:“不要谈情,夫人和我初次见面至今,也没什么感情。”
“公事公办吧,这起事故您打算怎么处理。”
占着理的事,她从来不给对方留面子。
今日留了,下次对方就会得寸进尺。
“让他们滚!”刘夫人道,
说完她拂袖要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