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子敬的父亲不在家?”
“出去四天了。”吴苏氏看懂了叶文初的意思,推开了东厢房的门,房间里很冷清,柜子和床都空空的。
吴苏氏道:“他回来我就给他铺床,不回来我就收起来,免得落灰。”
房间也不大,看不出什么。
“你们的主要的收入是子敬爹挣钱?”
“是的。他挣钱也不多,日子苦。”吴苏氏叹了口气,随手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又推开了厨房的门。
叶文初并不避忌,站在房门口看了一眼,一张床,两口箱子垒着当桌子,边角一个木墩,放着个牌位,她一愣,吴苏氏就去捧过来给她看,“是子敬娘的牌位。”
“我儿子不给我摆,恨她。他回来我就收起来,他走了我立起来。”
“唉!其实这孩子挺好的,就是被那个男人骗了,要是不走该多好,子敬也不会得应、应什么症。”
说完心酸,擦了擦眼泪。
“子敬长大了就好了。”叶文初道,“过几日药行的人会来接他去复诊。”
吴苏氏应是。
叶文初和华东几个人离开了吴家。
华东道:“四小姐,要去别的地方找吗?”
“找吧。”叶文初道,“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她和马玲还有八角,三人一起离开,叶文初想着一些事,马玲道:“师父,会不会真的是张东明?”
“如果是他,那他就是寻仇,但近日两年并未发生重大的冲突,他为什么突然动手害宋伟江?”叶文初道。
人做事总要有原因,张东明的原因是什么?
“那您有没有觉得谁嫌疑最大?”
叶文初摇头。
“我们再去一趟宋家,梳理他家的人际往来。”
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