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很薄,荷包不大,宋超将纸鸢绑在纸鸢的中间。
大家一起往荔枝林去。
荔枝林就在城外的城墙边上,很近,为避免让绑匪看见,大家分开走的。
“沈先生没有来吗?”海鞘问马玲,马玲摇头,“沈先生又不是捕快!”
海鞘点头:“也对哦。”
“诶?”马玲道,“我师父呢?”
海鞘左右看看,低声道:“兴许走在前面了。”
一行人到荔枝林,胡莽分了三路民兵和衙役,在几个方向等着,等纸鸢上天后,各自见机行事。
主要不是当场抓绑匪,而是监控。
宋超亲自放的纸鸢,马玲蹲在树上瞧着,今天的风还不错,确实南风往北,纸鸢飞到半高时,就将线剪了。
然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阵风,纸鸢直线上升,然后消失在云层里。
马玲:“……”
她看着海鞘,海鞘卡着树枝,树枝咯吱响了两下,他摔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聚拢过来,海鞘以为是来扶他的,但根本没有人看他。
“这、这怎么办?”彭池问马玲,马玲也傻眼了,“我不知道啊,钱怎么办?”
胡莽奔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荷包在纸鸢上?”
“是的。捕头,纸鸢还跟吗?”
“跟啊,不然钱怎么办?”胡莽道,“我让人去跟着了。”
宋超仰头看着天,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我、我回家等消息去。”宋超道,“绑匪说,只要钱在纸鸢上,他就放了我儿。”
“我回家等我儿去。”
宋超往家跑,胡莽对马玲和彭池打眼色:“去跟着他。”
“其他人跟着我去追纸鸢。”
马玲和彭池跟宋超还是很轻松的,宋超也没有往别处去,径直去食铺里了。
“怎么样,纸鸢上天了吗?”
大家都问,就连食客也关心着。
宋超点头:“按要求做了。”
“那就等伟江回来了,那孩子乖巧,佛祖会保佑他的。”
宋杨氏一边擦桌子视线一边往门口的柱子上飘,柱子上挂着一个很破的荷包。
……
吴子敬天天躺着,后背长了好多痱子,他让吴苏氏将他扶着坐起来,他自己扇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