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去买多好。”
叶月画怒道:“我走不动了,你回去喊我哥来背我。”
“疼死我了。”
“真是倒霉!”
这边嘀嘀咕咕说话,叶文初回家开了匣子,顿时傻眼了。
“什么?”八角跑过来看,也傻眼了,闻玉笑了起来,“是什么东西,让你们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
叶文初将木匣子给他。
“哈!”闻玉摇头道,“这位三小姐倒是……有才华。”
木匣子里,是一个荷包,荷包上呢大约绣着一朵花,针脚之乱连八角都望尘莫及,裁剪之扭曲,怕是绣娘闭眼剪都能比这正。
“辛苦她了。”叶文初兴叹,闻玉道,“你不戴着?”
叶文初将荷包珍重地挂在了窗帘上当装饰:“这个位置也是很显尊重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闻玉去沐浴,坚持不用大家照顾。
叶俊和叶文初坐在客厅里喝茶,叶俊问她:“闻玉的腿,找到解药就行了吗?”
“嗯。但解药不好找。所以在解药之前,要一直给他做按摩复建。”叶文初道,“爹,咱们又多了个人,您又添累了。”
叶俊摆着手:“和、和我客气什么。”
就有点失落。
“怎么了?”叶文初奇怪,“您是不是有事和我说?”
叶俊摇头说没有。
然后趁着叶文初去洗漱,他偷偷跑院子里烧纸钱,告诉叶文初的母亲,他们搬家了,新院子很大人人都有房间,再也不怕墙倒下来,砸着文初。
“就是,女儿和她的师兄更亲,”叶俊蹲在墙角,用树枝无意识在地上划拉着,嘀嘀咕咕说话,“我也不是吃醋,就是心酸又后悔,当年将她一个放那边,如果她不够聪明,得怎么过呢!”
说着又叹了口气,对过去时光里的点滴,有后悔、苦涩还有懊恼。
“爹!”叶文初站后面好半天,叶俊听到后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道,“你怎么还没去歇息?”
叶文初过去挽着叶俊:“您这……又给我娘烧纸?”
叶俊点了点头。
“想我娘了?”
“天天想,但现在好些,能看到你,爹的人生已经很幸福了。”
叶文初挽着叶俊在院子里坐下来,父女两人对面坐着,叶文初托着腮笑盈盈看着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