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车走了。
“沈大人,你觉得这个案子是什么性质?”叶文初停在门口,仰头看着高院门上的两个大字:陆府。
在大字上,隐约看到有泥巴。
“我认为偏向于仇杀。”沈翼道,“我们来了这里以后,所有的讯息都在给我们强调,陆家三口的似乎都不令人喜欢。”
“这样偏向,让我觉得这是仇杀。”
叶文初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
“凶手们,是从哪里进院的?怎么进去的呢?”叶文初跨进院子里,陆员外和陆太太住在前面三间的东厢房,陆小公子则住在后面。
“有后门,你去看看?”
两个人去了后院。
院门不大,此时是从里面插着的,但爬墙其实也可以。
但没有找到任何破门、撬门、爬墙的痕迹。
“沈大人,”叶文初打开了插销,回头看着沈翼,“会不会是有人给凶手开的门?”
沈翼微怔,被她的猜测惊怔了一下,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你是在想,是小公子给凶手开门了?”
因为叶文初先前就猜测,小公子是在外面被人杀了后,带回来。
“是的。他给凶手打开门,凶手却在他背过身去后,将他闷死。”叶文初道,“随后凶手们从这条小路,到倒座杀了这里的三个丫鬟一个婆子,然后去正院,杀了陆员外夫妻,再到正门口的耳房里,杀了同屋的两个婆子。”
“最后他们开始盗窃,在对门的厨房拿走了一只烧鸭……不对……”
叶文初想了想,更正道:“凶手们应该到前院来,先杀的两个婆子,在杀婆子的过程中,其中一位拿着圆榔头的凶手,认为他榔头的杀伤力不够强,于是,他在杀了婆子后,去了对面的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刀。”
沈翼看着她,她很专注,眼睛很亮。
“然后呢?”他问道。
“然后凶手在拿剔骨刀的时候,顺便打开了饭罩看了一眼,然后去正院杀了陆员外夫妻。”
“其中一位开始拿财物,翻找,然后他们又回到后院,”叶文初又重新走回去,“他们背起了陆立项,回到他的房间里,将他放在了床上。”
沈翼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将陆立项放到床上?”
叶文初一怔,犹豫着:“你说的对!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完全没有必要。”
“我知道了,”她走了两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