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吼道:“陈虎,吃饭了!”
“我回家了,明早我在门口等您啊,沈先生。”
沈翼颔首。
陈虎跑去对面,他爹冲着这边扫了一眼,然后揪着陈虎的耳朵,劈头盖脸地一顿抽:“成天光吃不做事,吃饭还要喊,养你干什么?”
“开了药,你药煎一锅就丢?败家子!”
“干什么都不行,你就是个废物。”
陈虎没有求饶,回身关门的时候,冲着这里还露了个笑脸,然后院门被他关上。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他上午来看得什么病?”马玲问叶文初,叶文初道,“失眠,耳鸣,腹痛!”
她怀疑是寄生虫病,但现在看来,可能不只是寄生虫病这么简单。
“腹痛不知道,但失眠和耳鸣肯定是他爹打的吧。”马玲唾弃道,“这样的爹,真讨厌。”
海鞘嗅了嗅鼻子。
“和、和我爹有点像,他活着的时候,从我记事开始就骂我是废物。”海鞘笑着道,“后来我哥出海了,不知道是死在海上了,还是趁机逃了。”
沈翼拍了拍海鞘的肩膀:“过去了,你现在很好。”
海鞘冲着沈翼笑着点头。
“谢谢先生鼓励。但我比马玲好,我有姐姐还有娘。”海鞘道。
马玲笑着抱住叶文初:“我有师父!”
她说完,海鞘以及门口的杂役都惊愕地看着她。
“可别贴金,我可只收小川这样聪明的孩子。”叶文初将马玲推开,“干活去。”
“干活,干活!”
马玲心虚地跑去干活,海鞘也没多想,也跟着去做事。
叶文初无语,晚上回去拎马玲的耳朵。
大家又仔仔细细地去搜每一个角落。
“马玲,你去隔壁问一问,有没有人认识这家的婆子。”叶文初觉得,女子年轻不一定会和邻居走动,但婆子要进出买菜,总要和人接触。”
马玲去打听。
叶文初重新回到卧室,她觉得如果有男人在这里生活过,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如果明天找不到男人,那案子岂不是又断了?!
叶文初将被子掀开,看着藏青色床单中间的一块污渍,这是明显房事后的痕迹。女子很爱干净,从换下来的旧鞋,到搭在椅背上衣服,都是平整而干净的,由此可想,床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