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去,推广宁县主干什么?”
刘华堂没说话。
“难怪我看他今天一直瞎转悠,还和叶三小姐个说话了,没想到是……简直可恶。”
姚子邑看那边闹腾着,他垂头丧气地往后山去,就看到叶文初和沈翼等好些人,正围坐在地上吃饭。
叶文初推了推叶颂利,低声道:“你请他来吃饭。”
“哦。”叶颂利不懂原因,但他听话,忙挥着手喊道,“姚子邑,来这里。”
姚子邑去了,大家给他让了位置,他坐下来,叶满意递给他一个饭团:“是糯米饭团,里面包着肉松,特别好吃。”
“谢谢。”姚子邑坐下来,吃了一口饭团,眼睛一亮,“很好吃。”
叶颂利道:“那肯定,我四妹做的。”
姚子邑看向叶文初,笑了笑:“四小姐想得真周到,带了这么多食物。”
“孩子多。”叶文初刚说完,叶月画问道,“姚子邑,我们那位县主娘娘另外一条腿没摔断吧?”
叶颂利捶她:“闭嘴。”
“为什么不能说?”叶月画反推叶颂利,又对姚子邑道,“那个癞蛤蟆为什么推她?他来找我说话的时候,都是在巴结我,却反而去推县主,是因为她太丑了吧,癞蛤蟆都不想巴结。”
姚子邑扬眉看向叶月画:“他不是说因为恨叶颂利,所以去骂你的吗?”
“他骂我?那我不得把他嘴撕烂?”叶月画白他一眼,叶颂利呸了一声,“他说他恨我所以报复我妹妹?等这事儿结束,我打死他!”
姚子邑垂了眉眼,沈翼递给他一杯茶:“每天都有意外发生,好在人都没事,你别想那么多。”
姚子邑感激地看了一眼沈翼。
继而又捧着茶盅,没有说话,他真的很难过,难过的点在于,他的人生被意外左右了。
刚才莲花池的事,那么多人看到了,作为男人他必须要对叶月棋负责。
但他不高兴。
这甚至和他喜欢不喜欢叶月棋都不是直接因果关系。
而是,连着两件事,影响了他的人生,他闷闷不乐可无处倾诉。
“我送广宁县主回去了。”姚子邑和几位告辞,“今日诗会怠慢了,改日再得空,我再邀请各位。”
姚子邑匆匆走了。
叶文初遗憾不已,多好的孩子啊,但人生,从一开始就是被人布局摆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