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爷一直都是干净的,纯粹的,毫无外心的。”
“他要你们当他的挡箭牌。”
人群如沸腾的水,有人道:“王爷不但自私还没有人性,居然换别人的儿子杀,假装没有子嗣。”
“别人的孩子也是心头肉啊。”
“是你们傻,四小姐和沈大人前面都说那么多了,你们还觉得王爷可怜!现在知道了,人面兽心而已。”
“我们真是瞎了眼了。”
听着大家的议论,汪公公对叶文初吼道。
“王爷为这里的百姓做了多少事,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否认的。”
叶文初看着他:“做了很多事?”
她走了几步,下面一位面生的年轻人,放了一个包袱在台阶上,叶文初打开这个包袱,里面是一堆账簿。
她随手取了一个账簿。
陈王顿时惊住了,脱口道:“孟让?!”
这些东西,不是孟让单人管的,但是陈王看到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孟让给的叶文初。
他终于知道,那天一向聪明的叶文初,为什么去王府衙门查个船运登记簿都会和孟让起争执,又为什么用三两银子来羞辱孟让。
“我给大家念念。”叶文初随手翻开一页,“平顺六年十月二十六。”
“广南东路农作秋收税合计两百八十万两,入账。”叶文初顿了顿,“十月二十七,出账两百八十万两,入府库。”
“同年第二季度海运税合计七百零一两,入账。六月二十七,出账七百两入府库。”
叶文初将这本丢回去,换了下一本。
接着读,又换了一本。
她所有账簿倒在地上。
“食邑没错,可管理百姓生计更是他的责任!可陈王什么都没有做,六年前的张大人想建嘉通桥,一万两都拿不出。”
“直到今年沈大人来,才将大桥提上日程。什么是王爷出钱?王爷为什么不早点出钱,为何是今年?”
因为今年他要做政绩拉拢百姓。
“每年的钱去哪里了?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百姓的好王爷,可税收的钱多半入了他的私囊。”她转过来问陈王,“你是不是对封地藩王的税钱以及职权有什么误会?”
“你要不要看看藩王守则?你不会以为所有的都是你的,而你只要像喂狗一样,为治下百姓丢几根骨头就行了吧?”
大家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