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纯的错位,你给我接上,我去看郭罄。”叶文初道。
沈翼走到她身边站着,叶文初和闻玉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等接骨的时候,两人就都懂了,叶文初下意识去抓东西,沈翼的手就适时地出现在合适的位置。
闻玉无语了,盯着沈翼的手:“你也伤了,我帮你处理?”
“不用。”沈翼道。
叶文初急着去看郭罄。
郭罄趴着的,听到她的脚步声,道:“以为你卿卿我我,都忘了我这个救命恩人了。”
“等会儿有你哭的。”叶文初道。
闻玉在门口,转着轮子的手一顿,轮着倒退将他手指拧了一下,他疼得惊醒,交握着双手,懊恼地看着自己的腿。
沈翼回了衙门,打水洗脸,脸浸在冷水里,他才清醒沉静下来。
高山默默退了出去。
在五岁那年父王出事后……在他十岁被太后提点恭谨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难以克制的情绪波动,慌张或恼恨。
可今天的感觉是害怕。
他喜欢叶文初,他很明确地知道。
但他不知道,他会害怕,看到她坐在那里看着他时,他很想过去不顾一切将她抱在怀中。
可他居然害怕,很怕唐突、孟浪而惊到她,怕周围有人会对她有其他一点点不恰当的看法,很多的怕,像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那一刻,只想小心呵护。所以对她的欢喜和索求,都只能建立在她平安她好她高兴的基础上。
原来,完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并非是占有,而是患得患失,怕自己的不留心,而碰碎了那块无暇的玉,而怕自己配不上,能不能让她继续享受自由,帮助她实现梦想。
做一个快乐的首富!
沈翼抬起头,水花散出去,他取了帕子捂着脸。
他忽然相信了道士的话,所谓神魂游离。
高山在门外道:“爷,番禺那边传来受灾情况,比从化更严重。”
“嗯。”沈翼道换了衣服,让高山给他处理了手上的伤口,急匆匆坐车走了。
顺安康里,叶文初给郭罄挑木刺。
郭罄一直在骂。
“你真的太吵了,你是不是刺头投胎重生的?”叶文初太烦了郭罄了,就没见过这么别扭碎嘴的男人。
他不能和她好好说,不是挤兑就是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