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吗?”
说着开始扫地上的碎瓷。
八角也打着哈欠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没她事,她就又走了。
这一幕,他们四个人在云顶山的时候,发生过。
白通扫干净地,又狐疑地看了一眼闻玉,关门走了。
“为什么、想去京城?”闻玉问叶文初。
门口,两个脑袋贴在门上偷听。
“我就随口问问啊。”叶文初紧凝了眉头,“你不想去见识一下?”
闻玉摇了摇头,但余光在观察她的神色,发现她有点失望,他又补充道:“你想见识,你、可以自己去。”
“那算了,我不可能落下你们,自己去浪迹天涯啊。”叶文初滑着躺下来,盖着被子只留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快去睡觉,聊天结束。”
闻玉将房间的灯熄了,关门出去。
叶文初叹了口气,闭眼睡觉。
第二天,叶颂利背叶文初上轿子,一边走一边颠颠地笑:“你要出嫁,也得我这么背吧?”
“二爷,您还有个哥哥呢。”八角提醒道。
叶颂利瞪八角:“这事儿轮不到他,以我和四妹的关系,必须得是我。”
叶文初掐了他一下。
“你再说话,嘴碎的就像郭罄一样了。”
叶颂利可瞧不上郭罄:“他那纯粹是脑子不好,我仅仅是纨绔。”
叶文初都不想搭理他。
去了顺安康,病人好多都走了,还有一些昨晚在这里打地铺的。
叶文初去了后院,郭罄听到她说话,以为她要来,就赶紧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但等了好一会儿她没进来,才知道她去隔壁了。“有点发烧了。”叶文初在看昨天伤了大椎的病人,将他引流出的血处理了,男人醒了看着她,叶文初问道,“疼痛有感觉吗?”
男人点头。
叶文初松口气,又捏了捏她的腿。
男人道:“有一点麻麻的感觉。”
“你发力试一试,不用使劲。”
男人试了,腿没有动。
但他的手可以。
“先养着腹部的伤口,我开的药你要一滴不剩的喝掉,等你的烧退了我们就治脊椎。”
比叶文初想的好一点。
男子知道了他如果活着,以后可能会面临的情况,他问道:“要、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