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你没法比,你别胡思乱想了。”
姚纪茹松了口气。
……
叶文初和马玲在讨论案情。
袁为民一边在治疗,一边竖着耳朵听,他发现叶文初分析案件时,很有逻辑。
“寻常女性,是不会剪头发的。所以我们暂时认为她是被动的。这个被动分两种,一是,她在被害的时候,头发被人剪了,或是在被害前被人剪了。”
“第二种,是卖头发换钱。”
寻常人家的小姑娘,梳麻花辫,随便挽个攥儿,妇人就是发髻,以简单方便不碍事为主,但有身份的太太夫人们,则对发髻有要求,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花样繁多。
于是就催生了一个生意链——假髻。
叶文初倾向这个方向,但她犹豫的是,她能想得到,府衙捕快不可能想不到,为什么没有查?
“你这个范围太广了。”袁为民打岔道,“每天走街串巷收头发的人很多,而且流动性很大,你很难查。”
叶文初坐在袁为民对面看着他:“我查发髻作坊,十年以上。”
袁为民忽然无话可说。
“那不多,京城不出五家。”
从作坊往外扩散查收头发的人。
另外,还有一个方向也可以用,收头发的人不记得卖头发妇人很正常,但城北这个方向,十年前是哪个小贩的“地盘”却可以查。
“你可以试试。”袁为民发现他还是小看了叶文初,医判这个名字给她带来的羞辱她很好的消化了。
他问道:“你真的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叶文初看了外面的太阳,准备去找乘风,然后就开始干活了。
“多大的事?值得我在乎?”叶文初戴着帽子走了,袁为民错愕地看着她背影。
“袁大人不要多思。”闻玉提醒他,袁为民无语,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