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了?”马玲见她神色有异,也凑叶文初手上嗅鼻子,乘风也问着,“怎么了?”
“怎么了?”季颖之也问。
于是就看着叶文初伸出自己的手,三个鼻子凑上来嗅。
村里闲人来看热闹的,就看到这四个人古里古怪。
“什么味儿,你摸着什么了?”季颖之问道。
叶文初指了指辫子:“我摸着这个,”她一顿对乘风道,“你弄盆干净的水来。”
乘风应是去办。
一盆清水放地上,叶文初将辫子泡在水里,灰尘很多,但除了灰尘外,水里还有淡淡的红色。
“这是……血?”季颖之很惊讶,“文初,这辫子怎么有血?”
乘风听他喊叶文初名字的时候,很不爽,决定等会儿回家告状。
“什么样的可能性都有,”叶文初冷冷地道,“也有可能,是我们的运气的真的好。”
季颖之愕然。
“乘风,去找铁锹来。”叶文初走到院子里,那一棵长得特别好的槐树下,“把这挖开看看。”
乘风应是,去屋里没找到铁锹,就到门口找村民借。
村民不肯:“谁知道你们挖什么,我们才不借,一把铁锹可不便宜。”
“出钱买吧。”叶文初道。
乘风买了一把铁锹。
马玲让看热闹的人都走:“真是不淳朴,要是在从化,都会热情的上来帮我们挖。”
“大地方人太现实了。”马玲道。
人赶是赶不走的,他们一挖,人更多了。
围在外面指指点点,有人居然还知道叶文初的事,低声道:“这就是那个叶医判,太后娘娘封的。”
“哦哦……”
“原来如此。那到这里来查什么?”
“城里都在说,府衙给了她一个十年前的旧案子,她不晓得干什么,跑咱们村里来挖。永子都好几年没回来了。”
“装模作样呗,这能挖出来啥,挖金子不成?”
季颖之劝着:“挖不出什么东西的!”他又戒备又好奇,“谁还能杀人后,把尸体埋在自己家门口?”
“世子,”乘风招手,“您看这树根长得有点奇怪。”
季颖之走了几步,猝不及防地看到坑里的东西,哎呦一声摔在地上:“这、这什么东西?”
“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