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她来适应他。
“你能提亲吗?”季颖之问他,沈翼摇头,“暂时不能。”
“对,不要害她,我催也是开玩笑。”季颖之摇着扇子,“但还是要盯着,竞争者太多了。”
沈翼白他一眼:“你少初初、初初的喊,你有这么亲近了吗?”
“早晚都会亲近。再说,我也是挑人的好嘛!”季颖之指着他,“你哦,就是嫉妒我。”
沈翼不理他,开始看公文,看着看着又开始打量自己的书房,这间不够大,如果她住进来……他想把隔壁打通了,还像在从化衙门那样,分她一半。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甜?”季颖之道。
“睡觉去。”沈翼道,“明天去找刘管事借衣服穿,我家只有他的衣服你能穿了。”
“这可不要你说,我刚就和他借了。”季颖之高高兴兴回去睡觉了。
沈翼自己专心去看公文。
左军都督不容易,他没有军功,想要人心光给好处不行,需要实战震住他们。
他要准备的很多。
……
第二天早上,叶文初到顺安康的时候,就有百姓来找他们问诊了。
问诊的百姓小心翼翼,对她查案的本领见识过了,可她的医术,他们还是观望的。
“老伯坐。”叶文初问他,“你要看什么?”
叶文初和闻玉都是疑难杂症,叶文初主攻外科和妇儿,闻玉则是内科。但这只是说更擅长,其实两人都是全科。
路对面,两个衙役并着一位夫人扶着另外一个穿着长衫的男子,男子面色惨白脚下发虚。
“她一给你开药,你就拍桌子,说她是骗子。”瘦衙役叮嘱生病的男子,“这种事,谁都说不清楚。”
又对妇人道:“你就哭,哭得地动山摇。”
那个脚步虚浮的男子应是。
他真有病,一个月前去外面出差,回来后就一直腹泻,大夫都说是痢疾,但吃了很多药都没效果。
京中名医时孝感也看过了,让他吃药多休息。
“去吧。好好打她的脸,给刁头儿报仇!”衙役看着自己兄弟由他妻子扶过去。
两人蹲在路边看着。
“要不是她,刁头儿这一次肯定能把伏成挤走,现在好了,屁股一打,彻底没戏了。”
“何止没戏,差事能保住就是祖上积德了。不但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