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方给叶文初。
“药方正常,用药没错。”叶文初扫了一眼最下面的签名,时孝感,她今天上午就看到两张药方上有这个人的名字。
频率这么高,应该是这一带名医了。
病人去而复返,身上的臭气更重,带着一股腥气。
“拉成什么样子了?”叶文初问他,病人详细形容了一遍,叶文初点头,“结合你先前吃的药再加上你这症状,我认为不是痢疾。”
那人问道:“是什么病?”
“伏暑!你上衣脱了,我给你针灸一次,再开一副药回去,锉成细粒中午服用,好好睡一觉,下午就没事了。”
她说完,周围的病人都很惊讶,因为人家都一个月了,又寻访了其他大夫,都说不行,可到她这里,她一副药就能药到病除。
这个事儿,正常人都要质疑的。
“那、那要是好不了呢?”病人反问叶文初。
“你这什么意思?”叶文初反问他,“是要和我打赌,给刁良玉报仇?”
病人脸一红。
“你要和我打赌,这样,咱们打得重一点,你一副药在我这里吃完,今晚就坐这里,下午你要好不了,我关门歇业还赔款,你要好了,就怎么样?我送你二钱砒霜让你妻子医闹?”
那人脸色赤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实事求是。虽说你来这里看病是为了刁难我,但我医者仁心又高大伟光正,病给你看了,你明儿要是病好了,就不用来,要是没好就来找我。”
“不过,你要再不止泻,也就这两个月的活头了。”
叶文初取针,那人和自己妻子对视,两人一个帮忙一个脱衣服,乖乖让叶文初施针。
他们是想报仇,可叶文初说的没错,命是他们自己的。
“八角,你给他把药煎了,让他在这里喝了回家,免得有人往药里下毒诬陷我。”叶文初道。
八角应是,取了药方去抓药煎药。
外面等着的两个衙役眼见着个叶文初给他们兄弟针灸,里面夫妻居然都没有闹事,他们左等右等,又不敢进去一探究竟。
过了一会儿,针灸结束了,他们的兄弟又开始喝药,喝完了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
“我们去茅房等,他一会儿肯定要去茅房。”
两人去茅房等了一个时辰,他们兄弟也没有来。
两人被臭气熏得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