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伤害,和我何干?而且,还是我帮他找到了凶手,避免他认贼作父成为更大的笑话。”叶文初冷眼看着舒世文,“我按规矩办事,查案验尸,他可以反对但却不能辱骂。”
舒世文哑口无言。
叶文初盯着汤庆玉。
这么多同僚在,汤庆玉的面子和心都被撕裂了,他毕生没有这么痛苦过。但他也明白,如果今天不给叶文初道歉,这个小姑娘不会放过他的。
他一字一句道:“对不住,老夫不该以男女性别对你武断地判断,更不该羞辱你。”
他说着,难堪地抱拳施礼。
叶文初看着汤庆玉,微微一笑,点头道:“那就下不为例。”
所有人甚至包括圣上在内,此时此刻的惊愕已不能言辞形容。
叶文初咄咄逼人,叶文初得理不让……可是,叶文初是对的。
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她只是要汤庆玉对她道歉。查破案件汤阁老应该给她的谢,她半个字都没有提。
这样有能力有原则和底线的人,又怎么能用肤浅的男女之差来区分和打压呢?!
汤庆玉在对待叶医判的态度上,确实很欠妥当。
汤庆玉脑子嗡嗡的响,他让儿子扶他起来。叶文初给了他启发。
有的事不能拖,有仇要报,有疑问就要现在问。
离开这里,谁能说得清呢!
他指着史承仕,来问史贺:“我问你,承仕杀汤凯,你知道多少?”
“丰添。”史贺喊汤庆玉的表字,以示亲昵,“这件事我自始至终都不知情,我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由着他胡闹,早就押他来大理寺认罪,去你家给汤凯赔罪了。”
史贺见汤庆玉不信,走过去,劈头盖脸给史承仕一顿打,骂他畜生!
史承仕躺在地上卖惨,手抱着头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和汤凯感情深,就是自己死也不可能杀他。
“这是什么?”汤庆玉发现了史承仕手臂上的淤青,他两步上去,抓住了史承仕袖子。
夏天的衣服单薄,挽上去很轻松。
这样看,史承仕的胳膊上,全是新鲜的乌紫,显然是被人刚打的。
史贺目色慌张。
“堂堂史二爷,这样的伤不是他爹打的,恐怕也没有别人了。”汤庆玉点头,像是感受了什么天大的绝望,“你说你不知道,可你分明早就知道了。”
“上梁不正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