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是有什么,让他害怕了,他不得不出家。”大吕氏道。
叶文初认为她说得有道理,但可惜,更多的细节大吕氏不知道。
“所以,你不说的原因,是因为孙秀才是你杀的,而你如果成为杀人犯,你哥哥晋升就不保了?”叶文初问她。
大吕氏目光闪烁,说不是:“孙秀才是病死的,和我没有关系!”
“你要不信,也可以去查。”
叶文初颔首:“我现在没空,但我会去的。”她丢给大吕氏一个药膏便走了。
叶文初一边走一边和董峰还有伏成分析案件。
“现在就能确认两个死者之间的联系,应该就是平顺五年的赈灾款,而这个赈灾款牵涉面很大,也难查,我后面的精力会放在这里。”
叶文初对两个人道:“有了这些我们就能假设,这位凶手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一枝梅,他的动机,很可能也是出自这个,你们可以去一趟保定,梳理一下蒲碌的交友情况。”
“另外,给镖局送红茶的那个叫林静明的商人,还是当下追踪的主要方向。”叶文初对两个人道,“赈灾银比较严重,你们不要沾,以免对你们有影响,但刚说的两条,就交给你们了。”
伏成和董峰对视,两人心情都很复杂,谁能想得到,他们今天会在这里,被叶医判照顾?
别人都是把下属往前推,而叶文初却将他们护在身后。
大家还不熟,她却能想到这些,他们的心里还是感动的。
第一次遇到。
“知道了,事情交给我们去办。”伏成道。
下午,叶文初跟着袁为民以及他临时组成的“调查组”一起到了户部。
其实,在中午政策决定后,沈翼就派人来守着户部的账房了,里面是从平顺元年到今年,圣上登基迄今十五年的,所有账。
一摞一摞,摆在了架子上。
袁为民站在账房的门口,看着密密麻麻的账本,他一点都不怕,心口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鼓荡。
他得查,十五年的账目,能把这个朝堂翻个底朝天!
他带了十五个账房,五位官员加上官员的幕僚,以及叶文初,一共是三十个人分成了十五组,每一组查一个年份。
叶文初和大家道:“账目分进出,又分总和细,总账又有月总账、季度、年度的总账,同样细账也有。”
“我们在核查细账前,先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