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陪客人下棋,叶文初倒是惊奇,招手喊长贵:“还可以陪下棋?”
“是的。有的客人觉得无聊,就能拿些钱,让我们陪着下棋。”
“别的呢?”叶文初问他。
“不离开大堂就行,掌柜看不见了就扣钱。”长贵笑着道,“叶医判您想干什么,您找小的,下棋十个钱,您给小的八个钱就行。”
叶文初笑了起来,取了十个钱给他:“我不下棋,这是你帮我的赏钱。”
长贵连连道谢,额外给叶文初多添了一碟瓜子。
说书的结束后,客人就都散了,花销其实不大,一壶茶听一段书,坐两刻钟,一个人大约十个钱。
吃饭的时候,伙计们都在大堂里吃饭,叶文初数了数,庆春茶楼伙计还真的挺多的。
“叶医判,给您请安。”大堂里,就只有叶文初他们一桌客人,伙计们就将桌子抬过来,坐在叶文初边上吃,聊叶文初先前几个轰动的大案。
“我们都知道,在茶馆里每天什么人都能见到,我们知道的也最多。”一个容貌很俊秀的伙计道,叶文初问他,“你几岁了?”
伙计脸一红,笑着道:“今年二十三。”
“气色不错。”叶文初又问其他人几个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快四十了,小的今年才十六,“我来查刘园的事,你们帮我想想关于他的事,作为回报,我给你们免费号脉,检查身体。”
“都知道,我的号很难等,十天后的都约出去了。”
伙计们都知道,长贵笑着道:“我来我来!我晓得您那边号头很难等的。”
叶文初就给所有人号脉,还检查了牙齿。
一一说了隐患。
“你才二十二,这骨头和牙齿看着都三十二了。”叶文初笑着道,“多出去晒晒太阳,每天可以去跑动,多动动。”
伙计有点不好意思,笑着应是,说他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上工前,出去走走。
叶文初深看他一眼。
“叶医判,你要听刘园的事。我想想,”伙计们围着叶文初,一起想刘园的事,“他早年离开过,后来又回来了,掌柜本来不想他回来的,但他这个人油腔滑调的,很会哄客人。”
“嗯。他有一次还哄着客人打赏了十两银子。”另外一位伙计道,“不过那位夫人一直很大方,有次我给夫人上茶,夫人就给了我一个银锞子。”
“银锞子?”叶文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