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放下来回头看着他:“你没有?”
“那你有什么?”叶文初问道,“是年薪五十两却只拿五两回家,顾家好夫君名号?”
“你有什么?是无父无母靠着徐念香找到了差事,却背着她偷汉子的惊奇事?”
“你有什么?是一张漂亮的脸,是自以为人聪明的脑子?”
“你有什么?是黑的心肝吗?”
叶文初将茶盅摔在了地上,喝道:“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若喜欢男子,就跟着刘园去好好过日子,你既靠徐念香,却又来嫌弃她是女人?”
“你有什么?你没有自尊,没有脸,你什么都没有!”
陆培浑身发抖,最后重复着他要说的话:“我没杀人,你没有证据!”
他没有忘记,他为什么跪在这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找不到徐念香的尸体,所以你可以不认?”叶文初将陆培的发簪抽下来,在手上晃了晃,“这是凶器吧?”
这一次,陆培再也绷不住。
“是的,在坟山我只找到了刘园的尸体,他的死亡原因是机械性窒息,也就是说他是被人掐死的。他的后脑还有撞击伤。”
陆培想反驳她说的刘园,但忍住了,反驳她不对就等于承认事情的存在。
叶文初继续道:“但这两日我一直奇怪,徐念香在哪里。”
“还是小花,她看到我前两日脚崴了,于是她说她娘的脚也疼。”
徐念香将小花十文钱卖了,其实算是送,她还在小花的衣服里放了银子,这种种都说明了,徐念香是一定打算回来接女儿的,她不放心她的娘,不放心女儿,她就不会真的走远。
我想,她当时可能就躲在那个村里,然后你找到她了!
“所以,前天我折回去,在村里一个荒屋里,找到了一点痕迹。”
他们挖了周边的荒地,找到了徐念香的尸体。
“抬上来。”叶文初对伏成道。
一个担架抬上来,徐念香已腐烂的尸体在公堂上摆放,尸臭冲得人泪流不停干呕不断。
陆培周身发凉,他看向叶文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簪子是凶器?”
“因为都是意外,你大约不会备凶器,但看你周身,簪子最合适了。”叶文初指了指徐念香的尸体,“她的伤在脖子上,并不难验。”
“行了吗?”叶文初道,“我急着去宫中,做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