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师父是用他试毒。
胡思乱想!
叶文初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师父将师兄养大。又怎么舍得让他受这样的惊险。
但是师父就是沈翼的伯父,曾经失踪的大皇子是她没有想到的。
师父因为不想做傀儡皇帝,所以离开的吗?
还是,师父也被太后伤透了心,所以才神伤离开?
来自于母亲的伤害,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不留情面的反击呢?师父没有做到,临江王没有,甚至圣上也是苦熬了十几年。
叶文初几个人告辞回了顺安康,她一直在看配伍表。
“看出什么了?”闻玉问她,叶文初撑着面颊看着他,“师兄,你说师父在云顶山,是不是为了盯陈王的?”
要不然他去过那么多地方,却偏偏选择从化?
“我在想,陈王知道迟清苼就是沈元柏吗?”
闻玉点头:“知道。”
叶文初扬眉:“我今天怎么觉得我像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可我明明是聪明人啊!”
白通酸溜溜地道:“我才傻好不好,你比我知道的多。”
叶文初瞪他一眼:“我知道的都是靠我的聪明才智推理的!”
“是是是,你天下第一惨。”白通咕哝道。
叶文初踩了他鞋,白通气得不理她:“我回家去了。”
“刷鞋顺便把我房里的几双一起刷了。”叶文初喊他。
“哼!”白通走了。
“我决定开始研究这个解药。”叶文初和闻玉道,“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吗?你会不会是白罗山皇子?”
“师父带你回家夺嫡,然后你被兄弟下毒?”
闻玉白了她一眼,抢了配伍表:“你既知道我是皇子,就对我尊重点,毕恭毕敬点!”
叶文初撇嘴。
她第二天还是去找袁为民了,侧面了解了一下,沈元柏的事。
袁为民是两朝元老,他提起沈元柏满是可惜:“大皇子学什么都快,甚至他另拜了太医院院正为师,背方歌口诀都极快,别人要半年,他一个月就成了。”
“只是可惜了……”袁为民道,“我们都以为大皇子会加封太子,继承大统。后来大皇子去了,我们就寄希望于二皇子,可是……”
那几年变数太多了。
“你怎么打听这事?”他问道,叶文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