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脸色开始难看。
叶文初也盯着他,窦陵不是不会查,这个案子以他的能力,但凡用心一点,就算找不到凶手,也不会抓宋福田交差。
哪怕他抓乔路都比宋福田合理。
“你知道二丫当时多高多胖?”叶文初让八角站出来,“五尺三寸,一百一十六斤。这样身材对比,宋福田能勒死二丫吗?”
“他勒不死,至少二丫清醒的状态下,他几乎做不到。”
“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另外一点!”
窦陵脸色泛白,看向双源。
叶文初继续道:“仵作查证时,为了验证死者是否遭受侵害,而找了稳婆。稳婆证明二丫已经人事。”
这事,窦陵知道。
“这能说明什么?”
“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你不觉得好奇吗?谁,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失了童贞?”叶文初问道,她忽然转头问乔路,“有人说二丫经常出入你家,是你做的吗?”
乔路猛跪下来:“冤枉啊,是她非要嫁给我,我根本就没碰过她。”
叶文初只问他有没有和二丫做越矩事,可没有告诉他,二丫已经人事。
乔路脑子里转,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娘的,这小贱人莫不是……莫不是和别人胡搞,怕嫁不出去,故意要嫁给我吧?”
“双建涛,你女儿不要脸!”乔路唾骂道。
双建涛指着乔路,怒道:“闭嘴,不许说我女儿。”
“说到乔路,这又是我查到的另外一件。二丫和乔路有来往和纠缠,并约定了终身,而宋福田则从不曾说过话。”叶文初问窦陵,“此时此刻,听完这些后,你还觉得宋福田是最有嫌疑的?”
窦陵不想说话。
“这些你查不到吗?并不难,以你的经验,轻而易举。可你却草草结案,因为你觉得一个村的话,足够可靠可信,所以,这个小案子没必要花费太多精力。”
“可是,这案子是你人生中的某个小案,不足挂齿。可这个案子却是别人的灭顶大难,一个少年因此在幽暗潮湿的牢房,蜷缩苦闷了三年,差一点丢了性命。”
“这案不小,所以,我不会轻易揭过去!”
叶文初对窦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