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心愿之一,就是沈翼的权限更大,将来一天将宣平侯府的爵位提上去。
现在宣平侯变成戴罪了,那后面的事……
“二哥。”叶文初冲着叶颂利招手,道,“你来,我有事和你说。”
叶颂利跟着她去隔壁禅房,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他鬼叫一声,然后又没事儿人一样出来,和大家打招呼。
“我走了。”
郭氏问他:“你干什么去?”
“听戏。”叶颂利丢了一句,和沈翼擦肩而过。沈翼坐下来,小沙弥也给他上了一碗,沈翼没吃,看着叶文初。
叶文初示意他先吃了。
沈翼端碗吃了两颗,起身去禅房休息,叶文初打了个哈欠,一起去了。
临江王到了,大家都聚在宝殿内说话,安慰季颖之不要太伤心,
法华寺里的香客特别多,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临江王和会宁侯想到年轻时,他们三个人出来的玩的事。
说到有一年,他们在法华寺抽签,临江王道:“你抽的什么签?”
“官运。”会宁侯哭笑不得,“说我没有官运,不要为官。”
临江王笑着道:“你到底没入啊。”又道,“季彪是什么?”
会宁侯想了想:“他抽的姻缘,说是乱。”
两人说着都笑了起来,忽然临江王指着林子里,大喝一声:“谁?”
一个身影,从树林中穿过去,飞快地逃到另外一边,继而消失在林子后面。
“谁!”会宁侯神色一怔,“王爷,我去看看。”
临江王道:“让别人去,林子里乱。”
“我去去就来。”
会宁侯紧追着过去,追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人忽然摔着,缩在林子里。
会宁侯问道:“你是谁?”
那人佝偻着腰,抱着头缩在树根下,会宁侯逼近一步,迟疑着问道:“季彪?”
“是、是我!”那人抬起头来,虽是胡子拉碴,面容憔悴,但确实是宣平侯的脸,会宁侯惊喜地道,“你没死?那、那船上的人是谁?”
“我金蝉脱壳。”宣平侯道,“长宇,你帮我将瑾王还有文初请来,我有话和说他们说。”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有人陷害我。”
会宁侯和他确认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真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