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宣平侯问她,叶文初点头,“会宁侯这么多年过得并不好,我想,他所做的事,因为是听命而为。”
“对方应该要的不是临江王瘫痪,这样表面的结果。”
宣平侯想通了,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那我不哭了,我回家去了。”说着一顿,道,“我先去给袁阁老上香,告诉他,凶手不是我。”
他说着往外走,又忽然想到什么问沈翼和叶文初:“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死?”
“死的太刻意了,您还花钱租船自杀,我家三小姐说您很抠。”叶文初笑着道。
“嗐!”宣平侯破涕为笑,“走了走了!”
“不过也确实费了我一些钱。”
其实,叶文初真正确认宣平侯没死,是那具尸体。宣平侯的骨头根本没有骨节。他当时骨折恢复的很好!
更何况,就算留了一点痕迹,也断没有隔着焦了的皮肉摸清楚骨头的道理。
“回去吧。”沈翼道,“一会儿侯爷知道,法华寺超度又花钱了,又会很伤心。”
叶文初可以想象。两人一起往外走,叶文初将手里的糖拿出来看,她问道:“当时姚宏死的时候,我看了他的病症。”
“那孩子一直呕血,但脉象却只是虚,并无半点毒发的表现。”
沈翼也觉得神奇:“你是不是觉得,出现的几种毒,都是极其少见的?”
“是的。”叶文初很想去白罗山看看,她忽然停下来,抬头看着沈翼,低声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沈翼摇头。
“我开始怀疑我师父!”叶文初沉吟了许久,“以前的事我觉得和他无关,但现在的事,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她最近两天,都在回忆在云顶山的种种,有很多细节,她们可能都忽略了。
沈翼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别乱想。先解开你所有积攒的疑惑再说。”
“嗯!”叶文初不愿意相信,但是两年多了,师父一直不出现。
他不应该不管他们三个人!
去到前殿,宣平侯一家三口都在哭,郭氏哭得更惨,她的亲家没有罪,亲家的爵位提升又有机会了。
“真感动。”圆智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但是,你们的钱还是要出。”
叶月画塞他一百两:“拿去,拿去,臭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