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着,看到叶文初带着人去蔡大人家,有人劝她,“叶大人,我们觉得您不用查了,这种贪官杀了就杀了,还让您辛苦追查,不值得。”
“查案不是查这一个案子,更重要的是维持社会秩序啊,”叶文初道,“若这个案子不查,那个案子不必费心,那岂不是乱套了?将来那些歹人都觉得,我杀这个人是替天行道,不会被抓,杀那个是有理有据也不能杀我。”
“若这样的歹人,被我们或者亲人碰见了呢?”
拦着她的百姓顿时惊得噎住,叶文初道:“大家有线索就来告诉我,什么都行。”
“没线索也没关系,别自己编一个出来传着玩儿就行。”
大家纷纷应是,羞愧得不敢说了。
叶文初和马玲以及八角去了蔡大人家,她刚从苏阁老家里出来,没有收获就只能再来蔡大人家里。
蔡家设了灵堂,来吊唁的人不少。
叶文初去蔡大人的书房,坐在蔡大人寻常坐着看书的桌后。
桌案上东西不多,书本笔墨摆放得非常整齐,书架上的书也是,整整齐齐码放着。
蔡大人像蔡夫人说的那样,确实是一位非常严谨认真的人。
“父亲的信,都在这里。”蔡公子道,“这个筐子里,是最近投递到府上的名帖,父亲见没见他们,我也不知道。”
叶文初翻着信,多数是同僚和亲戚的来信,数量并不多。
框子里有很多投递的名帖。
“怎么这么多名帖?”叶文初问道,“是想打听参军的事?”
蔡公子应是:“有的人不懂,以为这些事是我爹管,就投了名帖,我爹不见他们还会蹲在门口不走。”
“王锚!”
“刘韬!”
叶文初读了几个名字放在边上,仰头看着墙上的字:“这几幅字的字体都不一样,是别人赠送给你父亲的吗?”
“是的。”蔡公子道,“上面有私章署名。”
他又指着最下面一幅:“就这个字是我父亲的字。”
叶文初一幅一幅翻看着,回头坐下来,从篓子里拿了一幅画着白鹤的请柬,她打开以后看了几眼又放了回去。
“叶大人!”舒世文的常随又来了,叶文初的头也嗡了一下,问他,“什么事?”
常随的脸也像是刷了白灰。
“宗人府的南岭郡王死了。”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