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都是这个人在替天行道,杀贪官除暴安良。”
“如果,对方不是用白罗山的毒药的话,我甚至也会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自诩的侠客,像梅林那样,劫富济贫杀贪官安天下。”
“但显然不是,这个人只是想杀人而已。”
“他杀的,都是韩国公曾经的追随者。其实,这不能说追随,譬如袁阁老他心中很清楚也嘲讽自己是姚家的狗,但他没有选择,他为了留在朝堂实现理想做点想做的事,这个狗他非得做。”
“其他的大人其实也是。”
大家纷纷点头。不管当时选择从韩国公是出于什么考虑,但,现在回忆都是因为不得已。
“那如果不是杀贪官的侠客,那么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叶文初说着顿了顿,继续道,“在袁阁老被害,会宁侯嫁祸给宣平侯的时候,在河上我们碰到了很多黑衣蒙面人,这些人黑衣蒙面人,与我抓姚先阳当天夜里,出现的黑衣人是一批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也是道观的人。”
叶文初问大家可能听得懂。
“听得懂!”叶满意举着小手道,“有一个道观,他们一开始是姚家的人,姚家没有了,道观自己单干。他们养了很多黑衣杀手,还有会宁侯这样的信徒,害死了很多大人。”
“是谋害!”白通道,“用毒药谋害了很多人。”
叶满意点着头。
“真聪明。”叶文初微笑着,“我侄儿都懂了,大家也都懂了。这事儿听着简单,最后得了这么一个结论。但实际,从无到现在,跨度有三十年左右。”
这事儿大家是听懂了,但又没有听懂,其中许多事,想不明白且越想越糊涂。
“那,杀袁阁老……不对,袁阁老的凶手是会宁侯,那谋害苏阁老几位大人的凶手是谁?”刘大人问道。
叶文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余光扫了一眼宋道凉。
宋道凉的面色并不如刚才那么轻松了,但依旧在喝酒。
“我也疑惑。首先动机没有弄清楚,方向就不好定,我和舒大人做了很多假设,但凶手依旧被隐藏在谜团里。”
“这个凶手要同时满足很多条件,他认识苏阁老,并很得信任亲近,他认识蔡大人,让谨慎的蔡大人放弃了警惕,他认识南岭郡王,并能让堂堂郡王请他吃饭。”
“这些,恐怕在场的各位都满足不了。”
刘大人点了点头,他不认识南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