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里看日落,姚子邑劝他的话: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
他说姚子邑超然脱俗,是不是被季颖之和叶月画刺激了。
当时他和叶文初都觉得疑惑,因为姚子邑是为人有底线讲原则,而不是超然脱俗看淡人世。
他这话,就违反了常态。但当时,他们不能从中得出什么结论。
“直到,他在xz督办分院,出卷招生时,他出了七道题,有五道题都出自《道德经》,堂堂书院招生,出题的知识面也太窄了。”
后来她才知道,外面的学子都知道考崇德书院,就要深学《道德经》。
“而《道德经》,是道教之圣书。”
而那天她其实在一间空房的床底看到了灯笼,但也只是一愣,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现在想来,并不是。
“崇德书院的名字也是有趣的!他们方方面面都在渗透,”叶文初问各位学子,“你们自己回忆,这些年所学的知识。”
她停顿下来,指着叶满意:“便是我五岁的侄儿,《幼学》没学完,他桌上就都是道家的书。道家的知识已经如数家珍。诸如,元始天尊是站在中间还是右边,玉皇大帝是主神还是辅佐,这些,连我都不知道。”
叶满意惊呆了,捂着嘴,和白通道:“好像是,你觉得呢!”
“笨蛋。”白通让他坐下来,“别影响我。”
其他人更是不敢置信。
一个书院,明面上教书育人,实际上却是在培养道士。
这简直太荒谬了!
谁能想得到呢?!
“所以,崇德书院是第十七间庙。宋道凉就是那位给刘红台设紫薇莲斗阵的道士。他就是这些教众们追从的人,就连姚先阳……当时我还奇怪,他居然发奋自强再一次到崇德书院读书了,原来是因为他身边的杜平是宋道凉的从属。”
宋道凉放了杯子,一直绷着的身体,此刻后仰靠在了椅子上。
他似笑非笑地道:“宋大人洞察力令人敬佩,编故事的能力更厉害,环环相扣,比杨先生还精彩。”
杨先生已十分后悔今天来这里。
“过奖。”叶文初继续往下说,“我编故事的能力,远不如宋先生创造故事的能力!”
“那么,说回我一开始留下来的几个问题。那些名贵的毒药,寻常人没有,为什么现在宋道凉却有这么多?”
是因为,宋道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