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能否如刻章般将这三字在木头上刻出来?”
白充国看着纸张上熟悉又陌生的三个字,眼神有些迷离。
“这真是我的名字?”
刘义真听后又重新写了三个大字交给他。
“写错了,其实这个时候才是你的名字。”
白充国展开,却发现上面写着“白”“狗”“蛋”三个字。
白充国纠结的拿着两张纸。
虽然他都不认识。
但是通过对比他还是举起了写着“白充国”三字的纸张。
“使君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感觉这个才是我的名字?”
“哦?”
刘义真打量着他:“何以见得?”
白充国用手指着最后一个“國”字。
“吾虽不识字,但听人讲过,“國”字是个方形,正如我们关中土地一般,是要完整的画成一个圆的,这个字看起来更像些。”
刘义真微笑。
他拿过写着“白狗蛋”的纸张撕碎丢掉。
“说的真好,土地完整,方为国家。”
收起逗弄白充国的心思,刘义真语重心长的说道:“天下万般行业都是要读书的,包括木匠。”
“汝既然能大致认出“國”字,为何觉得自己不能再认出别的字呢?”
白充国乃关中人,直接开口反驳刘义真:“就算吾等想要识字,我们又去何处学呢?就算能去学,我们又怎么养活家里呢?”
刘义真没有生气,觉得对方朽木不可雕也,反而神秘的笑起来。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自然是在这里!”
刘义真再次询问:
“白充国,汝能否如刻印章一般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木头上?”
“自然可以!”
白充国技术果真不错,照猫画虎,很快规整的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木板上。
刘义真把木板收到背后。
“现在汝可能独自写出汝的名字?”
“嗯?”
白充国一愣。
自己名字的笔划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尝试用木棍在地上的泥土书写,居然真的歪歪扭扭的写出自己的名字。
“恭喜,汝学会了三个字。”
刘义真鼓掌表示祝贺。
“既然三个字能学会,那三十个,三百个,三千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