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惊呼出声,下一秒嘴唇已经被他堵住。
身后就是楼梯扶手,沈芙下意识抓紧了江殊同月匈前的衣服。
大约是忍耐了太久,他吻得很深入,甚至稍微有点粗-暴,沈芙舌头都被搅的发麻。
傍晚刚喂过小一诺,她没穿内-衣,屋子里又开着暖气,睡衣外面只穿了一件薄外套。
江殊同扯下那件外套褪到半月要,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动作看似温和又极尽放肆。
“别……别被、听到……”沈芙断断续续的表达,身体却早就软下来,只能挂在他脖子上才不至于滑倒。
江殊同停下动作,月匈膛微微起伏着,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楼上浴室走。
用脚带上门,江殊同把沈芙放在洗漱台上,单手撑着后面的镜子,另一手扣住她后脖颈,俯身又吻上去。
“想我吗?”他滑到她耳边呢-喃着问,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
衣服被胡乱的扯开,多余的遮掩都被扔到一旁,江殊同抱着沈芙进了淋浴间。
热气氤氲上来,玻璃门内,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水声掩盖。
……
那晚从浴室做到床上,卧室里旖-旎的味道来了又散,沈芙被折腾了大半宿,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揉着有些酸胀的月要,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着地毯走到落地窗边。
拉开窗帘,外头出了太阳,天是很浅的蓝,积雪在这样明媚的天色下前所未有的素净。
沈芙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才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
换好衣服下楼,客厅隐隐传来谈话声,仔细听是陈思菡和林嘉洛,沈芙加快了脚步。
陈思菡坐在摇篮边上逗着一诺玩,看到沈芙下来,“哟,起啦!”
那语调似乎带着点看破一切的调侃,沈芙老脸一红。
想到脖颈处大大小小的吻痕,她下意识拢了拢外套,然后若无其事的解释:“突然有点头疼,就睡了个回笼觉。”
陈思菡本来只是随口一句,但沈芙这欲盖弥彰的样容不得她不想歪。
陈思菡的眼神狐疑的在沈芙身上扫了一圈——
头疼?
明明是满面红光,气色好的不能再好。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沈芙岔开话题,又朝江殊同使眼色:“怎么也不叫我。”
“刚到。”陈思菡说,“昨天下一夜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