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和男生谈恋爱,发现遇不淑后又迫切的想要把拖出泥潭,那时候只以为喜欢这世界上另一个,像一样的,想保护的,想要折断自己成全的,想要永远拥有的,也是这个。那时候的只以为接近、对好,想要维持的天性,都是病态的补偿自己,与无关。”
“越病态的感情越不敢提及,甚至从不敢告诉有多喜欢。时间越久越是明显的发现从来都是两个孤单个体,无法主宰的思维和行动,无法让顺应的心意喜欢,更无法让永不离开,但依然那么想保护,甚至无法想象从身边消失。”
“吃素是因为相信罪孽的存,其实是害怕罪孽的,找薄一清的时候隐约想过这些后果,但侥幸也好,麻木也好,是愿意下地狱的,是希望离更近才会做这件事,只可惜它不但没有把拉近,反而把推的更远。”
“后来仔细想过离开的原因,理解回头一百次也会做出同样选择的立场,也理解不愿被与对比的心情。”
“只是越来越不了解。”
“愿意为了求得妈的原谅日日下跪,却可以狠下心来从不多看一眼,明明带着送的戒指,却可以决绝的走开八百多个日夜。不了解为什么看着和唐余说话都难过的寝食不安而即便知道和钟霖姗一起却可以毫无反应,不了解为什么对待的感情总是迟疑,不了解为什么对一切都宽容唯独,时常觉得仍然喜欢,又时常觉得那只是患病般的臆想。”
“演员想要颠覆之前形象让观众重新认识自己的方式之一就是饰演**,漫长的时间让知道单纯的等不到主动回来,所以千方百计穿针引线,但只能借着它的关系看着的位置因为那只戒指的定位器上越来越近,终于有一天出现身边,却不是来找。”
“钟霖姗生日晚会那天没有喝多,知道不是来找,又不想承认不是来找,但很不幸到头来还是只能通过李斯嘉丽引诱上楼。”
“那些话,真真假假,大都是说给听的。等了八百多天,不想连一个拥抱都轻易失去。”
“大概是强烈的不安让变得患得患失,无法想象再一次从身边离开,无法想象怎样挽留都换不来的回头,所以即便那晚答应从头再来,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
“有的时候对某件事情某个越乎反而越不敢提及。”
“很惭愧对做了那些事情,那个丧心病狂,也是的,早已不想奢求原谅,更不想继续这病变般疲惫反复的感情,所以订婚也好,结婚也罢,对来说早已无所谓。”
“快四年了,无论钟霖姗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