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手机,名片夹翻了好久才拨通名片夹里的其中一个号码,“查一下曲熙之的医院,快一点。”
城市夜空无星无月,干燥的冷风让每一个乘风归来的冻的满身狼狈。
医院第十三层,身穿黑色羊绒大衣面戴口罩的顾熙之敲了敲护士值班室的门,“麻烦,能不能把左手边第一个病房区的外门锁打开?”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年轻的女护士很快说,“那边病房只有一个病,那个病需要静养,而且她家交待过不让她见任何。”
“可都听见男的声音了。”
“是说她的未婚夫么?”女护士笑起来,“那不一样的。”
电话铃声此时响起来,顾熙之看着那护士接完电话拿门禁卡出门关门,又退到一边的走廊上。
晚上九点,整个病护楼层格外安静,偶然有经过,脚步都非常轻盈。
五分钟后有一名护士匆匆忙忙地打开值班室的门,打了一个电话后又匆匆离去。顾熙之站走廊上看着她来了又走,隔了好一会儿目光渐渐落向没有被她关紧的门。
来回看了看走廊,顾熙之不假思索地走进值班室,找到门锁控制系统后全部打开一遍,随即走出值班室向曲熙之的病房区走去,果不其然,这一回电子门一拉即开。
靠近病房时沉雅的声音愈发清晰,顾熙之门外听了片刻,发觉他念童话故事后放门球上的手又不知该不该右拧。
病房内沉雅单手执书坐曲熙之的病床前,好听的音色念起故事像每天清晨向所有市民问好的播音员。
“小白兔说,的耳朵聋了,这样就再也听不到们说大灰狼的不好了,可大灰狼还会把他对的爱写给看,以后就只知道大灰狼的好,不知道大灰狼的坏了。”
“兔妈妈连忙说,孩子快别,大灰狼是骗啊。”
“这句话说完,小白兔已经把自己的耳朵割了下来。”
开门声啪哒响起,沉雅的声音随即停止,顾熙之看看抬头望向自己的沉雅,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一时因为意外有些发怔。
被眼罩遮住眼睛的曲熙之半躺床上,即便有推门,她却也没有说话更无其他动作。
沉雅放下书本,“是护士来登记病房信息,们继续。”
曲熙之始终没有说话。
怪异的模样让顾熙之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沉雅则继续拿起书念故事。
“小白兔割耳朵的时候兔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