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脸无语。
感情问她缺不缺钱,铺垫了半天最后是这个意思。
老友的外孙他不好拒绝,但老人家又实在不想动手,于是就把这事儿塞给了自己徒弟。
老头怕她拒绝,直接挥手把她赶了出去:“师傅我饿了,去给我做吃的!”
“师傅你还讲不讲理了。”
“不讲,我饿了。”
陶白瞪了他半天,最后叹了口气,去菜园拧了两把青菜,又从冰箱里拿了一包虾出来,给他做好了晚饭叫他来吃。看时间不早了,她则去庭院给陶墨打电话。
电话断了两次都没人接听。
“来吃饭呐,师傅还是很疼你滴。”老头在堂屋里中气十足地吼,大黑也叫了两声,陶白只能先进去陪老小孩吃饭。
漆黑的巷子里,几个男人手里拿着棍球棍,看着被逼到角落的男孩儿,嘿嘿直乐:“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陶墨嗤了声,身上已经挂了彩,偏偏一张帅气的脸完好无损,气焰嚣张地抬起双手冲他们竖中指:“你哪只狗眼看到你爷爷我跑了。”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疤,咧嘴一笑,极其不善,他一挥手,问身后的同伴:“小乞丐的嘴还是这么欠啊,兄弟们,揍不揍?”
“哈哈,揍。”
“小乞丐现在真是大变样了啊。”
“人家傍上大腿了呗。”
“嘿嘿,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怎么见着哥哥们就跑呢,难道忘了我当年还请你吃过包子?”
一群人哈哈大笑,为首的刀疤男眼一眯,反手就是一棍子朝他挥去。
陶墨面色不变,单手抓住他挥过来的棒球棍,抬起就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顺便抢了他的棍子,像头不怕死的小虎崽,一脸凶狠地直接朝他们冲了过去。
巷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叫骂和棍棒敲打在身上的闷哼声。
一辆黑色的卡宴缓停在路边,驾驶座的车窗开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男人英俊绝伦的侧脸微微低垂,右手正在输入手机号。
就在这时,副驾驶的门忽地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裹夹着寒风的男孩儿窜了进来,猛地摔上车门,头也不回冲他吼:“快开车!那几个王八瘪犊子要追上来了!”
男人抬起头,扫了一眼浑身狼狈的男孩儿,听见外面响起一阵儿由远及近的叫骂,挑了挑眉,启动车一下蹿出去老远。
陶墨摇下车窗,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