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缺钱不缺权的男人。你就算现在不理解,以后也会懂。”
许斐跟他简直没话说,起身就要走。
许新立也站了起来:“后天有场宴会,邀请的都是瑞阳新一代的青年才俊,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能为你拓展人脉。”
许斐头也不回离开了。
他刚回到酒店,手机就响了。
是夏生打来的。
一接通,夏生温和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老许你什么意思啊,回来都不通知我和老狗一声。”
“抬头看看天。”许斐说,“很晚了,准备明天给你们打电话。”
夏生周围很闹,隐约还能听见苟旭的声音,“快叫老许出来,哥几个喝几杯……”
“喝屁啊,”夏生笑,“倒时差呢人。”
这些年夏生和苟旭放假也会飞去美国找许斐玩儿,许斐和他们的关系没断过,关系还跟以前一样。
苟旭前两年结了婚,是他们三个中结婚最早的,只是婚后生活不尽人意,整日鸡飞狗跳,没个清净。
夏生突然问:“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关丘了?”
“嗯,朋友结婚。”许斐把西装脱了丢到一旁,解开衬衣扣子,朝着落地窗前的沙发走去。
瑞阳的夜景他也快十年没有见过。
变化可谓翻天覆地,满眼陌生。
“啧,原来严野没看错人,”夏生笑道,“对了你还不知道,严野他老婆就是关丘的,前几天在微信上跟我说在关丘看见你了,我还不相信。”
“严野?”许斐挑眉,毕竟年少时经常一起打球,他对那只暴躁大鹅的印象实在深刻,“那他怎么没叫我。他结婚了?”
“大学还没毕业就结婚了。他忙着赶时间进山吧,哎,那个奇葩的对象也是个奇葩,哪天见面再细说。对了,后天的宴会你会去吧?”
宴会是瑞阳几大企业合办的,也是另一种社交形式,笼络人脉,顺便谈两笔生意,再拉点投资什么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许斐原本没打算去,但夏生说他和苟旭也会去,三人已经有两年没聚了,干脆就约在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