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带来距离感的西装,他一身休闲,只是不愿她在面对他时会紧张不安。
老头原本还以为是哪个上门蹭饭的老友,没想到居然是之前的话题对象,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拍拍手上的葡萄汁水,站了起来。
“陈爷爷下午好,打扰了。”许斐笑得谦逊有礼。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啊,我这儿刚还说起你呢。”老头大笑着拍了拍他胳膊,“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跟你陈爷爷这么见外。”
“没带什么,一点小心意,还望陈爷爷不要嫌弃。”许斐跟着他进了堂屋,把东西放在桌上。
“淘淘,去把我的茶叶拿出来。”老头挺欣赏许斐,小伙子长得精神呐,言行举止颇为不凡,为人也谦逊有礼,就是……就是怎么老偷偷看他徒弟呢。
许斐的余光一直跟着陶白转,她今天穿着一条中式及膝旗袍,不施粉黛,气质恬静柔和,就像四月的风,又柔又暖。
整个人漂亮得不可思议。
老头手巧,眼睛更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你外婆身体还好吧?”臭小子你还看,当老头不存在是不是!
“劳您挂心,外婆身体还算康健,就是有些高血压。”许斐坐姿端正,笑得如沐春风。
“你跟你外婆一个样,”老头先前还觉得这小子顺眼,现在看着突然就怎么都不顺眼了,“说话文绉绉的。”
郁小花当年说一句话他得琢磨半天是什么意思,有时候被她拐着八道弯骂了几百遍都不知道。
没过一会儿,陶白端着泡好的茶叶出来了,堂屋里顿时茶香四溢。老头馋的直咽唾沫,催促她:“快快,先给我来一杯。”
“烫着呢。”陶白笑得无奈,往他面前放了一杯,然后扭头对一旁的许斐调皮地眨了眨眼:“你慢点喝,别学师傅烫着舌头。”
许斐被她逗得一笑,垂下眼,掩饰了眸中灼热的温度。
许斐没有说来意,也没人问他来意。
大黑趴在屋檐下打哈欠,狗脸昏昏欲睡。
陈笃清和许斐喝了会儿茶,邀请他去自己的收藏室观看。
陶白没有跟着他们,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有一搭没一搭陪大黑玩儿着。许斐透过收藏室的窗棂,目光直直地望着她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的侧颜。
“许家小子。”老头突然叫了他一声。
许斐收回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