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部人都笑了。
夏生和苟旭在旁边偷偷看陶白,可许斐那个醋缸护得太紧,直接侧身给挡住。
他们啧了声。
秋生挽着陶白的胳膊,给她介绍那个满脸胡子的高大男人:“他是蔺情,我的室友。”
然后又对那个男人说:“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跟你说过的,陶白,淘淘。”
两人只简单打了个招呼。
反而是许斐过来和蔺情握了握手。
陶白看向一旁夏生和苟旭,对他们笑了笑:“好久不见。”
夏生也笑:“好久不见。”
苟旭眼角带着新伤,咧出一口大白牙:“同桌,好久不见啊,以后我们要叫嫂子了?”
陶白被他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一旁的许斐朝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知道就好。”
“嫂子。”苟旭立马就笑嘻嘻叫了声。
陶白偷偷掐了许斐一下,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大家都笑了起来。
两个姑娘都恢复了情绪,大家便开始往机场出口走。
秋生挽着陶白走在前面,把那几个男人丢在身后,悄悄问:“淘淘,你和斐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陶白也悄悄问她:“你和那个‘室友’是怎么回事儿啊?”
秋生哼哼:“就是室友呗,非要跟来,跟屁虫。”
“他看起来好酷。”陶白说。
“你是说他的大胡子酷吗,”秋生捏了捏她的脸,“淘淘变得这么漂亮,就是眼光还是不怎么好,大胡子哪里好看了,我觉得他是毛发控哎,又是大胡子又是长头发,看起来像个文艺的流浪艺人,但他实际是做什么职业的你绝对想象不到!”
两人多年不见,一见面却只像分开了一天,完全没有陌生感。
“蔺先生是做什么的呀?”陶白被她说得好奇得不行。
“中医啊!”秋生靠在她身上,一脸绝望,“我天啊,你能忍受一个人天天在你面前念各种疑难杂症吗,问他你最爱谁,他说最爱李时珍,天天就跟你讲各种草药的功效,我已经要疯了。”
陶白没忍住回头看了蔺情一眼,蔺情跟许斐差不多高,五官被掩盖在他的大胡子下,齐肩的长发束在脑后,整个人的气质跟中医完全不搭边。
她有些呆滞地回头,秋生似乎能感觉到她的震惊,抱着她蹭啊蹭,“淘淘,我日子好苦啊,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