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铃响了。
两人从床上翻下来,黏黏糊糊手挽手去开门。
许斐站在门外,看着一脸乐不思蜀的陶白,轻笑道:“淘淘,已经很晚了。”
陶白身上还挂着秋生,两姐妹亲热得跟个连体婴似的,许斐扫了秋生一眼,秋生顿时感觉后背心一凉,麻溜从陶白身上下来,委委屈屈站到一旁。
许斐看着陶白,柔声道:“明天再聊,好不好?”
他这表情和语气,谁敢说不好啊,秋生没等陶白说话就非常见机地把她推到她斐哥怀里,然后都没给陶白反应的机会就把门摔上了。
陶白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无知无觉被许斐拉着就往斜对面还开着的门走去。
玄关处亮着微暗的灯,门刚关上,许斐就把她抵在门上,高大的身体罩着她,声音低沉喑哑,在黑夜里格外性感:“淘淘见到秋生就不理我了。”
陶白的后背靠着门,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暖黄的灯打在男人精致的五官上,明明一脸成熟,却像个小孩子一般说出委屈的话来。
她眨了眨眼,伸手环住他的腰,声音又软又娇:“理你呀。”
许斐低头在她脑袋上亲了一下,把腰上的手轻轻拉下来,然后在陶白的惊呼声中,拦腰抱起她,迈步朝着落地窗前的沙发走去。
陶白被他抱得猝不及防,连忙勾住他的脖子。
许斐几步便走了过去,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到沙发上。
陶白愣愣地看着他。
她的右侧是关丘的无边夜色,圆月挂在半空,繁星点点,底下是辉煌的城市夜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许斐半蹲着,双手撑在单人沙发两边,抬头看着她,陶白垂着眼与他相视。
许斐握住她垂在一旁的左手,低头在戒指上啄了一下,声音比月色还温柔:“淘淘,你会原谅我的贪心吗,戒指只戴了一次,我却想听两次我愿意。”
陶白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许斐便单膝跪地,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捧鲜艳的玫瑰花,举到她面前,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它在我身上放了太久,久到我都要嫌弃它了,所以那晚迫不及待就想把它戴在你手上,但终归还是不够圆满。我知道你心中藏有遗憾,今天秋生也来了关丘,淘淘,今天你开心了吗?”
陶白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泪水控制不住从眼眶滑落,坠在玫瑰花瓣上。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