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日子十分悠闲,许斐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去公司,陶白要么在家陪Bruce,要么就被他缠着去公司陪他,通常一待就是一天。
一开始看他工作的样子特别新鲜,次数多了陶白就开始嫌无聊怎么也不肯陪他去,许斐就在办公室里让人弄了一个简易的工作台,一应木雕工具都给她准备齐全,陶白就又陪他去了。
于是许斐的总秘书艾伦就天天看着BOSS充满现代感的办公室被各种小物件填满,以往在工作上雷厉风行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男人对着他的小娇妻简直温柔得可怕。
艾伦每天都吓个半死。
BOSS好可怕,但似乎老板娘更可怕。
连这么可怕的男人都能轻松驾驭的女人简直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人。
许斐的公司坐落于纽约最繁华的一片区域,公司涉猎极广,酒店、奢侈品、娱乐、房地产、软件设计、生物制药,还有一些陶白听都没听说过的行业,光总公司就有几千号人,员工囊括了十几个国家,陶白一开始对她老公的公司还不是很不明白,后来看着各个肤色的国际友人,看着各种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中混杂着其他国家的语言,就更不明白了。
脑子整天都晕晕的,光记他的七个秘书就记了好几天。
八月月末,陶墨快开学了,许斐抽不开身,他天天晚上就抱着陶白磨,什么话都不说,偏偏谁都明白他的意思。
不想她离开。
看着他每天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陶白更是心疼他前段时间来回两头飞,每天摸着他的下巴,就说:“再瘦下去就不是最帅的新郎了。”
“那你每天给我送午餐。”许斐抱着她,鼻尖在她脖间蹭,“不然下次看见就更瘦了。”
“你坏不坏呀。”陶白掐了他一下,威胁她呢,偏偏她还不得不受威胁。
爱到了深处,哪里忍心让他来回奔波,每天光心疼都能和他比谁瘦得更快了。
于是陶墨在Bruce的哭嚎声中独自踏上了归国的旅程,他和Bruce在这个暑假建立了深厚的感情,Bruce哭得昏天暗地鼻涕泡打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抱着陶白:“姐姐,小哥哥为什么要走?”
陶白摸着他蓬松的卷发:“小哥哥要回去上学呀,就像Bruce开年就要去上学一样。”
Bruce非但没得到安慰,反而哭得更绝望了。
天鸭,他才不要上学。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