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不休,人家年轻人玩她们的,你往前凑什么呢。”
郁老太太今年已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了,却精神得很,陈老头比她要小几岁,但看着比她还要老几岁。
“丑老太婆,你怎么在这儿!”
郁老太脖子上挂着相机,她拍了一张美丽的海景,回头冷哼:“我外孙结婚,我为什么不在,倒是你怎么在这儿?”
“我徒弟结婚我为什么不能在!”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说是徒弟,其实大家都默认了把他当成陶白的爷爷辈,敬茶都是坐上座。
两人齐齐冷哼。
陶白依靠在护栏,轻薄的纱裙被海风扬起,纱裙勾勒的姣好身材让身后许斐的双眼瞬间变得幽深,他从身后揽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两人就站在天台上,看着远处碧蓝的海水和沙滩上玩闹的亲朋好友们。
“查理和妈妈在大厅接待客人。”许斐低声道。
陶白脖子向往扬,蹭了蹭他的侧脸:“那你不去么。”
查理和郁娟亲自接待的客人的身份可想而知,以往只在电视上出现的人真真切切出现在你面前满脸笑容道贺着恭喜,这种感觉实在太玄幻了。
许斐偏头在她发上亲了一下,低声呢喃:“他们哪有你重要……”
陶白拍了他一下,引来一连串的低笑。
“老婆。”
“嗯?”
“和我一起去?”
陶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无奈地在他脸上抚了抚,“我去换身衣服,这样太失礼了。”
许斐松开她,跟着她进了屋。陶白拿着礼服朝他使眼色,许斐装作看不见,还无辜地看着她:“需要我帮忙吗?”
“你出去呀。”陶白抬眼示意门口。
许斐非但不出去,还走到她身后,伸手帮她把纱裙的拉链拉开,露出雪白漂亮的蝴蝶骨。陶白知道他是不会出去了,干脆就当着他的面脱掉裙子,换上礼服。
许斐目光幽深,无需她开口,便帮她把拉链拉好。
陶白背对着他久久不动,许斐双手按着她的肩,把人转过来,不出意外看见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他伸手在她白皙泛红的脸颊轻轻刮了一下,低笑:“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陶白揽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一辈子都会害羞。”
“嗯?”许斐摸了摸她的小脸。
陶白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