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邢烨,严和壁道:“有点像高考前做题的我,做一道错一道,错一道撕一道。”
关岭道:“估计大佬有点急了,他想在失忆之前猜出真相,他担心失忆后节外生枝。”
邢烨听到关岭说的话,明白他说的对,自己的思绪已经陷入困境,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前路。
“我去洗把脸。”邢烨放下纸笔,走进卫生间,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叹口气。
挎包里一直憋着的镜子疯狂乱颤,邢烨将他拿出来,放在洗手台上。
镜子一出来就道:“你在等什么啊,主动出击去院长室偷母本啊,为什么这么犹豫?院长办公室那层楼一到晚上就没有人,平时都静悄悄的,封锁安全出口和电梯,你们不管在18楼打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有事吧!你怎么婆婆妈妈犹犹豫豫的,这不是平时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