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工琵琶,本来要指了来伺候您的。”秋尚奇有点尴尬的笑,“只是她突然有恙……”
“我已经见过她了。”轻裘男语气闲适,凤知微眉毛一挑抬目看他,两人目光相撞,男对她露出玩味的笑意。
是见过了,在水底。
两人目光交汇,以眼神无声对答。
……知道我会怎么说吗?
……那是您的事。
……怕吗?
……杀人偿命,无可怨尤。
女的眼神始终在笑,看不出心底真实情绪,唯独抵着他前心的手指似乎微凉……男突然挑了挑眉,有些奇怪隔着这冬日厚衣裳,竟然也能感觉到那丝冷,是幻觉?还是胸口那时常寒入骨髓的旧伤,再次发作?
安分了好久的旧疾,竟然在此刻重来,而对面女眼波盈盈笼烟罩雾,那般难以追索的感觉,令他没来由的生出一分恍惚。
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诸般纷繁思绪不过是一瞬间,下一瞬他已收了目光,半转身,对上秋尚奇疑问的目光。
“哦,我杀了。”
语气轻描淡写,像提起一只被踩死的蚂蚁。
秋尚奇震惊的瞪大双眼,对面男清雅微凉的容颜上的漠然笑意,令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即想起帝京关于此人的传说,那些风流华艳背后的狠辣阴鸷喜怒无常,不由立即掩饰了惊讶神情,和声道:“……杀了也罢,想必是侍妾无礼冲撞了您?……”
依旧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轻裘男漫不经心轻挽袖口,语气淡得像这冬日溶了碎雪的风。
“杀人需要理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