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措。
腺体被触碰,十分敏感,他根本不敢乱动,歪头笑了一下,满脸无辜,指着酒杯软声说:“我想喝酒……”
穆湛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松开他的后颈,似乎放过了他,没有追究他偷看还疑似吸自己的举动。
闻鸣玉暗松口气,抱住酒杯,不敢贪多,装装样子含住杯边,抿了一小口。长睫微垂,遮住了眼里的小失落。这个果酒没有穆湛身上的好闻啊。
到了晚上,穆湛命令闻鸣玉留下,他就没有回去,而是和穆湛一起睡在龙床上。
同睡一张床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闻鸣玉早就适应了,虽然不如一个人睡自在,但已经可以比较快地入睡了。
只不过,今天有些不同。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闻鸣玉有些燥热,盖不住被子,睡到一半,就把锦被一脚踢开了,还一不小心踹到穆湛的腰,把人踢醒了,也毫无所觉,依旧摊开肚皮呼呼大睡。
黑暗中,穆湛睁开眼,黑着脸,冷冷地盯着身旁的人。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实质,闻鸣玉现在肯定已经被戳得死去活来。但事实是,闻鸣玉睡得极沉,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手和脚都展开,睡成了一张摊开的饼,软乎乎的,还散发着诱人的果香。
现在已经入秋,天气转凉,夜里温度比较低了。
闻鸣玉踹了被子之后,睡了一会,就感觉到冷,无意识地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伸手找被子,但只抓到一团空气,细白的手指蜷缩着动了动,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而此刻清醒着的穆湛,腰间还有刚才被踹的隐约痛感,没叫人把闻鸣玉拖出去砍了,就已经非常仁慈。堂堂暴君,自然是不可能帮人盖被子的。
穆湛看了他一眼,就冷漠地移开视线,没有理会,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结果第二天,闻鸣玉就发起了高烧。
作者有话要说:
玉崽:盯(个_个)——
穆湛面无表情,沉默地移开视线,似乎有点心虚。
当你总忍不住黏着一个人,视线一直跟随对方。
别人脸红想:我是不是喜欢他呀?o(*///▽///*)q
玉崽(严肃):我脑子里可能长了个瘤,所以行为那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