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那时候你看到了吗?”
闻鸣玉一脸茫然。
穆湛:“你发热亲孤的时候。”
闻鸣玉瞬间瞪大了眼睛,震惊又不敢置信。等等、是他耳朵出问题了吧?暴君说他做了什么?
他吓得都结巴了,像是忘了怎么说话,“我、那个,陛下是在跟我说笑吗?”
话音刚落,穆湛瞬间冷下了脸,“你忘了?”
闻鸣玉忍不住哆嗦,疯狂回忆,生怕自己漏出过兔耳朵却不知道。他弱弱地说:“陛下,我可能烧糊涂了……”
求不知者无罪,可以吗?
闻鸣玉非常想哭。
穆湛面色黑沉,心情怎么看都不太好的样子。闻鸣玉怕死自己翻车了,但空气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后,穆湛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面无表情转身,去批奏折了。
闻鸣玉愣住。
怎么就走了?他到底亲没亲穆湛?
没亲的话,穆湛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亲了……的话,穆湛怎么不追究,身为皇帝不是应该很反感被冒犯吗?
他想不明白,但下意识不去深想,本能地有点逃避的意思。既然穆湛不说了,他就也无视好了。
接下来两天,闻鸣玉还是被留在太极殿养病。
他知道自己是没事,但对别人来说,他不明原因的昏睡高热,似乎差点就死了。穆湛就把他的病情看得很严重。在他说自己身体已经好了,可以一切恢复照常时,穆湛却还是认为他是个弱鸡,一个轻易就能摔碎的瓷器。
穆湛回来,闻鸣玉原本在软塌上躺着看话本吃点心,按照礼仪规矩,正要起身行礼,结果就被穆湛走过来,又按回到塌上躺着。
闻鸣玉一头问号,很懵逼。要不是他的腿还能动,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残废了。
这么躺了两天之后,闻鸣玉终于能回去自己住的宫殿。
只是,他的宫殿换了个地方。
从偏僻安静的一处,变成了离太极殿最近的蓬莱殿,据说是历代皇后才有资格住的宫殿,珠璧交映,金碧辉煌,入目尽是奢华。
闻鸣玉很茫然,怎么莫名其妙就给他换地方?大宫殿是住起来更舒服,但搞不懂穆湛的想法,让他很心慌。
还多了好几倍的宫人,全都是伺候他的,一个比一个恭敬有礼,训练有素。
闻鸣玉被大阵仗地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