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但更多的,是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不想停止,反而想变本加厉,得寸进尺,让他哭出来,满脸的慌乱,妄图躲避,却陷得更深,身体无法自控,只能呜咽求饶。
穆湛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人,捏耳朵,揉尾巴,把人玩得不停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抓出一团皱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双腿无助地蹬着,但没有用,只是弄乱了软褥。穆湛看着,更兴奋了。
好半晌过去,闻鸣玉像是终于忍受不住这样被吸被摸毛,身体一抖,白光闪过。
穆湛怀中陡然一空,手里毛绒绒的触感也突然消失。
刚才还抱着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腿上只有散落的一堆衣服。
穆湛脸色骤然一沉,眼底掠过一丝红芒,周身气息也躁动不稳。
这时,衣服堆忽然动了动,一团雪白从里面探出头,抖了抖垂下来的耳朵。
那是一只体型很迷你的垂耳兔,小小一团,不过巴掌大,毛发雪白蓬松,就像是一团胖胖的毛球,软乎乎的。
穆湛看到他,浑身的阴郁气息瞬间消失,反而笑了起来。他伸手把这团兔子从衣服堆里挖了出来,单手捧在掌心里。
闻鸣玉没有想露出原形,但耳朵被摸多了之后,酥麻痒意如潮水席卷,根本不受控制,整只兔都还有些茫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小小的垂耳兔蹲坐在穆湛的手掌里,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很好欺负的样子。他茫然地向周围看了看,眼睛是很漂亮的浅蓝色,湿漉漉的,迟钝地眨巴了两下,过分可爱了。
穆湛伸出修长的食指,对着他肉乎乎的肚子戳了一下,闻鸣玉刚被欺负得过分,浑身没什么力气,一戳就倒,身体顺着力道往后躺了下去,两只小短腿在半空中翘着。
穆湛眼底笑意更深,颇有兴致地rua起了小兔子。
他声音低沉,慢悠悠说:“有兔耳朵不止,还能变成兔子,是妖怪吗?”
闻鸣玉一个激灵,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最怕就是听到妖怪两个字了。他看过一些史籍,古代人视妖怪为灾祸,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会把妖怪绑起来烧死。
他可不想被烧死。
他用力摇头,两只垂下来的耳朵在脸侧晃了晃,抖动的样子,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捏捏。
穆湛真就这么做了。
闻鸣玉觉得自己这么仰面躺着很不雅,扑腾着爪爪和jio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