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好笑道:“你怎么搞得跟又结了一次婚似的,不会自己戴啊?”却还是接过戒指,亲手套在傅明野的手指上。
“生活要有仪式感。”傅明野一本正经道。
傅明野的手机又响了,生活助理打来电话:“傅总,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办事效率还挺快。
傅明野拉起戚白茶,两只戴着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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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内飞到到西海沙滩需要十几个小时,戚白茶在飞机上,枕着傅明野的肩膀睡了一觉。
睡着睡着,就滑到了他的腿上,蜷缩成小猫的姿势。
傅明野用掌心垫在腿上,护住他的脑袋,又轻轻抽出来,让乘务员送来一张薄毯,再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他把毯子盖在戚白茶身上,戚白茶眉头果然舒展了很多。
傅明野揉了揉戚白茶的头发,又捏了捏他的脸颊。
飞机上的座椅可以调整到适合躺下睡觉,戚白茶却爱靠在傅明野身上。
可不就是黏人的猫么?
——当然论起黏人程度,狗比猫还要缠人,猫有时候还很高冷。但傅明野不可能把戚白茶形容成狗,这听起来像骂人。
都怪人类,狗就是狗,可爱的狗,偏被用成了一个贬义词,被一些人类用来形容另一些人类。狗太无辜了。
戚白茶瞧着瘦削,手腕与指节称得上骨感,脸上的肉捏起来却很舒服。他并不肉乎乎的,可皮肤又滑又软,吹弹可破,像剥了壳的鸡蛋。傅明野捏啊捏的,跟小孩子捏橡皮泥一样上瘾。
茶茶也就睡着的时候才这么乖乖任他摆布。醒时虽也温柔,可太温柔了,让他都不好意思玩弄不是,亵渎,也不是算了。
傅明野喜欢戚白茶温文尔雅的样子,更喜欢看戚白茶温润端庄的模样破功的样子。
他捏了又捏,戚白茶也没有要醒的迹象。傅明野恶向胆边生,用笔在戚白茶额头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邪神大人画技堪忧,多亏戚白茶颜值过硬,那么丑一只乌龟挂在额头上,还能看出几分威武。
画在雪神大人额头上的那能叫乌龟么?那叫玄武。
邪神大人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一不做二不休,在整张脸上都画满了小乌龟。
然后拍照,发朋友圈,设置仅茶茶可见。
——看见这只小乌龟了吗?